不到我在山上挖到什么宝。”上官孤星兴致勃勃的留下伏笔等待大伙询问。
结果,没人理他。莫可奈何,他只好自问自答。
“我之所以连夜从香港飞回日本,为的就是要走一趟白根山。”
白根山?!东川浩司脸色遽变。“你去白根山做什么?”
嘿嘿,有反应了吧!上官孤星啃完蛋糕,又从背包里变出一盒仙贝。
“我在香港查到一条线索,听说潭夫人生前逃到日本躲避仇家追杀的时候,曾经在白根山一带落脚,出于一种直觉,我决定上白根山碰碰运气。”
“然后?”东川浩司沉着脸,随手执起桌面上的琉璃纸镇,无意识的把弄着。
“然后经由我明查暗访,当地一间温泉旅馆的老板娘对于潭夫人这位异乡过客果然还存有相当深刻的印象。”上官孤星灌完最后一口可乐,打个饱嗝,继续发表演说“当年潭夫人投宿在温泉旅馆时,曾向老板娘打听附近的医院,老板娘一听之下,连忙推荐妹婿所经营的私人诊所。当晚,潭夫人立刻前往诊所,要求剖腹生产。”
“翌日,潭夫人留下五十万现钞,带着刚出生的女婴不告而别。数天后,警方在东京市郊发现潭夫人的遗体,香港警署一接获通知,立刻派员前来日本协助调查。两国警调单位连日搜索,仍然找不到潭夫人腹中胎儿的下落,警方研判,胎儿可能已经惨遭毒手。最后,香港政府对媒体宣布,潭氏一门仅剩潭深幸存,悬案未破。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当各界都以为胎儿必死无疑之际,白根山上一间与世隔绝的天主教教堂门口,一位神父捡到了一个早产的小女婴,并且帮小女婴存活下来。三年后,小女婴入籍豪门,身世成谜,耐人寻味,一段曲折离奇的故事就此展开。”
“那间天主教教堂,该不会就是圣心育幼院吧?”高苍峰的眉头越皱越紧。
“叮咚!答对了。”上官孤星恍若没瞧见首脑布满严霜的峻容,继续完成他的结论“换言之,这个小女婴正是潭深失散多年的亲妹妹,而这对血浓于水的潭氏兄妹,才是硕果仅存的潭族后裔。”
潭深和依人…竟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妹?!东川浩司的神色阴沉到了极点。
残暴的力道充满致命性的摧折,咱的一声,琉璃纸镇在他手中断成两截。
左右两大护法从未见过四皇子如此阴狠狂暴的模样。
“难怪沙梵帝世界巡回展的首站会选在日本东京举行。”武田广面色凝重。
“也难怪潭深会特地指名与东急饭店合作。”高苍峰的表情也很严肃。
综合以上两点,潭深此行的首要目的,必定是为了自幼流离失散的妹妹。
而且,很显然的,他早已知道妹妹的下落。
二十二年前,东川一门从圣心育幼院收养了一名三岁大的小甭女,这则新闻曾经喧腾一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潭深不可能没听过,只要派人详加追查,便能得知妹妹流落何方,却碍于深仇大恨未报,仇家的耳目又十面埋伏,为了顾全大局,因而无法跟妹妹相认。如今,他已将所有心腹大患铲除殆尽,手足重逢,指日可待。
“潭深这次一反过去的神秘低调,刻意大张旗鼓、重现江湖,摆明了只为两件事,一是复仇,二是寻亲。如今血海深仇已报,私人恩怨已了,下一步想必就是找回妹妹认祖归宗。老大,你可得当心了!”上官孤星壮着胆子捋虎须“他们兄妹团圆倒是其次,就怕潭深不肯罢休,还想把妹妹带回法国一起生活,那岂不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尤其是你,赔了夫人又折兵,多划不来呀!”
“想把人带走,除非踏过我的尸体。”冷冽的寒眸眯成一道细缝,在座三名大将立刻察觉到他眼底的肃杀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