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的笑。美丽的爱妃也酋获得他好长一段日子的专宠。
正因为李祥凤的生母非中原人,所以李祥凤的五官长相也与寻常中原人有异。他的轮廓较深,鼻挺,眸色不若中原人的黑白分明,反而带一些些漂亮的蓝灰色。若不是发色遗传着李成龙,他几乎像是十足的外域人了。
“我从九岁就见过大风大狼,除了与十七叔斗,还得替你和众叔叔争夺太子之位。我没有怕过任何事,也几乎不曾失败过。”李祥凰望着窗外,几名年轻可爱的小爆女陪着妃子在放纸鸢,苍穹间全是花的粉的蝶形纸鸢,随风翱翔,像争着要飞进蓝天白云里嬉戏,娇笑声似银钤悦耳,还有好几名他稚幼的弟弟妹妹…自然是李成龙这些年成为帝王后纳入无数美人所产下的龙子龙女…正因为纸鸢飞升而鼓掌叫好。
无忧无虑的年纪,与他当年一般。可…
李祥凤凝眸,瞧了许久,盯着纸鸢不放。
“对呀对呀,你简直是上天赐给父皇的宝贝!”要是当年没有李祥凤,哪有他今日的荣登大位,成为万人之上的帝王。
“但是我竟然败在她的手下。”李祥凤低喃。
“什么?!”
“若杀了她,也不过是对自己失败的恼羞成怒,所以她杀不得。”他绝不会以战败者的姿态将她除掉,这绝非他的行事风格。
“祥凤,你到底在说什么?”李成龙有听没有懂。
李祥凤瞧也不瞧他,兀自再道:“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算扳回颜面。”
“让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她还能怎么对我笑得那样无所谓的甜美,还敢不敢说我没有得到她。”李祥凤终于在眼尾嘴边都添上了笑痕。
这表情李成龙很熟悉,因为每当李祥凤想到该如何料理对手的狠手段时,总是自信地这样笑,而笑得越狞,代表他将使出的撒手钢越狠。
“来,父皇,我敬你一杯。”李祥凤心情大好。
李成龙打了个寒颤,见着李祥凤举杯向他,忙不迭地执起杯。
“好,干。”虽然仍是一头雾水,但他也只能随着李祥凤一块笑。
反正倒霉的人又不会是他,管是谁会成为李祥凤手下亡魂。
“那李求凰的事…祥凤,你看该怎么『处理』他?”
“我没空理他,随便你。反正我瞧现在国泰民安,你也很闲,让十七叔替你找些麻烦也好。”省得他这个皇上当得太悠哉。
而他要“处理”的,另有其人。
“祥凤,你别说得好像李求凰惹的是小事好不好?他煽动好几名将军叛变,还将父皇手下所有的兵权都耍贱弄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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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盼春再见到李祥凤,是十日之后的事。她被人从牢里领出去,带到书房去见李祥凤。
她微微惊讶,当她瞧见李祥凤正在读她的《缚绑王爷》,书不是教他给撕成碎片了吗?又买一本新的啰?
“七王爷万福。”花盼春福身。
“坐。”
李祥凤笑得太过和善,花盼春当然不认为他怀有好心,但也不点破,打算静待他出招。弯唇笑了笑,她如他所愿地乖乖落坐,纤手搁在膝上端坐。
等待良久,李祥凤除了命她坐下时发出了那么一个“坐”字外,之后只是支颐专注地在看书,完全将她晾在一旁,好似忘了还有她这号人物存在。
花盼春也不打算出声打搅他,他看书,她自己也能找其它事做,瞧见小凡桌上散放着几本《幽魂淫艳乐无穷》,是她读过无数回的,但闲着也是闲着,她拿起一本重新读起。原先她还能好好坐着读,但她向来习惯不好,不知不觉中,她褪下丝履,将双脚曲缩在椅上,膝盖正方便让她架书,身子侧靠着扶手,她找着最舒服的姿势沉醉在书中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