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责罚。”她平心而论。
“哦?”他轻扬剑眉。“你觉得你的罪该罚多重?”
“既然我是用手写出不敬于七王爷的字句,那么就让我这双惹事的手挨五十几板当作惩戒吧。”花盼春不疾不徐道。
“五十几板?”他笑出声,沉沉的。
“了不起六十呀。”她自己加重刑罚,够识趣了吧。
“我也有个不错的提议,你要不要听听,比较比较?说不定连挨板子都不用。”
“七王爷,不用了,我想挨板子就好。”她一点也不奢望会从他口中听到更好的选项。
“但我可舍不得打你。”
哆嗦。鸡皮疙瘩。恶寒。三者不缺地同时袭上花盼春。
一个甫见面就要剁她手指的男人,现在竟说舍不得打她?
谁信吶?
花盼春看着他抚摩她的脸庞,动作轻柔,她望进他的眸里,看见他在笑,不否认他笑起来真俊,只是她太专注打量他是否饱含恶意,无心欣赏迷人的好容貌。
他低头吻吻她的鼻尖,彷佛两人多亲昵,花盼春直挺挺坐着,当他吻至她的唇时,她又忍不住抿嘴,想将自己的唇瓣藏起来,明知道这样定会激怒他,让他霸道地与她对峙,可她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的倔强及赌气。
丙不其然,下颚被牢牢扣住,火热的唇覆盖上来,他做出了反击。
花盼春放弃对抗,让他予取予求,反正挣不挣扎的下场都只有一个,还不如让他如愿,至少他不会想出其它方式来整治她。
说她顺从,也不算;说她认命,又称不上,她张眼看着他,像在等待他还要胡闹多久才肯放过她。
李祥凤皱起眉,几乎想狠狠咬破她的唇舌,但他没有,他放开她的唇,听见她松了口气的轻叹,一肚子的火马上被烧旺。
他重新吻住她,撞疼了彼此的牙关,她的痛吟被尝进他嘴里,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一掌扯住她的头发,逼她仰首,一掌强硬撬开她的嘴,以便他更进一步的侵略,即使花盼春试图表现出安抚他的柔顺,也用屈服骗他她已臣服,但李祥凤完全不上当。
吻,当然不会是唯一。
她知道他不会因此而餍足,尤其当他的手掌已经开始将她的裙襬扯高之际,这个男人想做什么再也不需要猜测!
花盼春伸手去推他的肩,但已徒劳无功,他沉得像块巨岩,无法被撼动。
“不要在这里。”如果不能替自己觅得活路,至少她要求尊严,不想在这张木雕椅上被他就地正法。
“我偏要。”他比她更任性,见她反抗,他就更要这么做。
“你讲讲道理好不?”她想扳开正深埋在她肩颈吮哂的脑袋,但她立即后悔,她应该抡拳往他脑门上狠狠敲个几记,现在双手被他反箝在她身后,动弹不得,无法反击。
“我偏不。”
他如果会讲道理,就不会有她今时今日的锒铛入狱。
花盼春只能瞪他,气鼓鼓地胀着双颊。
紧接着又是那种她不喜欢的侵略感袭来,不属于她自己的一部分又蛮横独断地逼迫她的接纳,最气人的是…她记得这样的滋味、记得这样的火热、记得他是如何撩拨她的身体、记得这样的一举一动!
她还在瞪他,圆圆的大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在她身上贪欢的男人,带着连她自己也无法瞧见的怨慰与喷愤,反倒是原先火大的李祥凤心情好了些。
“弄疼你了?忍忍,再一会儿就习惯了。”他的笑嗓贴在她耳畔,似乎为自己占了上风沾沾自喜,她怨怼的模样比那副虚伪的淡然还要可爱上数百倍之多。
“你知不知道你的这种行径称之为什么?!”花盼春咬牙问他。
“翻云覆雨。或者你喜欢用鱼水之欢,又或者你偏好巫山云雨!”
“强抢民女!”她吼。“强占良家妇女!强欺黄花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