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愿意说出原因。“因为,我的哭声很难听。”
不过众人听了这个答案却面而相觑,不解其意。
“都是我哥啦!你们评评理,哪一个婴儿哭声会好听的,干么说我哭得像‘鬼在吼’!后来,全家就简称叫我吼儿。像我姐,听说哭声听起来像牛叫声,所以她的小名叫‘啤啤’…好了,报告完毕,谢谢大家。”钱乡看着大家忍耐的脸色,羞得恨不得挖个地洞土遁。
咏烈第一个笑出来,天啊,那以后得千万小心别惹吼儿哭,她可不想提早过中元节。
其他人则笑得有些尴尬,心想这个“品味特殊、热爱老虎”的人,不能怪她不正常啊,家庭教育可能也有检讨的空间。
冯承烈的嘴角轻轻上扬,只可惜面具遮住了他大部分的表情。钱乡突然好讨厌那个面具,她希望自己能看到最完整的冯承烈。
咏烈这时拉着都没开口讲话的严征岳说:
“征岳哥,我们去打网球好不好?”
严征忻一听,嘲笑道:“只找你的征岳哥,我们其他人就都甭问啦!唉,想我们虽然长得一样帅,可是还是有人大小眼唷!”
咏烈羞红着脸反驳“我就要问了嘛!谁叫你自己先沉不住气。”
征日不愧是大哥,马上摆出老大的样子“好啦,想打网球说一声就是,大家一起去不就得了!征岳,不准说不去,人家咏烈第一个开口邀的就是你呢。”
这下可顺了咏烈的心“吼儿,一起来吧!”
钱乡看了一眼冯承烈“冯大哥,你不去吗?”
见他摇头,她突然也失了兴致。“我不去了,我想在这和雪霁玩。”雪霁就趴在冯承烈的脚下。
“好啦好啦,我就知道我们的友情比不过你对老虎的感情。”不过当然也比不过她暗恋严征岳的深情。
咏烈开心地勾着征岳的手臂,一行四人打双打去了。张惠慈则说从美国转机来,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很累,所以要先进房休息。
冯承烈意味深长地看了钱乡一跟“真的是为了雪霁吗?”
钱乡的脸忽地红了起来“当然…”她边说边蹲下去抚摩它的头,雪霁懒懒的抬起眼,见是她,舒服得把头抬高,要她摩掌它的颈子。
“看来雪霁还满喜欢你的。”
“是吗?太好了,雪霁,我们要做好朋友喔!”
冯承烈托起下颚,默不作声,两人陷入一片沉寂中。
过了一会儿,钱乡觉得如果她不说点什么,可能会被这沉静的气氛给逼疯,她有点不好意思的低垂着头,开口说:“谢谢你,要不然我昨晚一定得睡在荒郊野外。”
“喔,我以为你会要我道歉呢!”他指的是他强吻她的事“还是你想再来一次?”
“你…”钱乡恼羞成怒,瞧他说这什么话!他以为她很随便吗?决定起身去找咏烈他们,省得再待下去破坏自己对他的好印象,没想到头才刚抬起来,竟然就印上他的。
他怎么又亲自己啦?难道,他对自己也有特殊的感觉吗…等一下“也?”该不会自己…
不会吧!她才来岛上第二天,刚认识这个男人也不超过二十四个小时,这末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