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坐在角落的餐桌,此时优美的圆舞曲响起,众宾客纷纷邀请身旁的舞伴,或者心仪的对象,一起共享浪漫。
咏烈和严征岳也相拥在舞池中,看她…副像偷亍腥的猫的满足样,钱乡对她竖起了,大姆指,意思是祝她马到成功,手到擒来。
唉,这个咏烈以为自己暗恋严征岳的事没人知道,其实旁人早都看出来了,尤其是身为她好友的钱乡,整天都听她征岳哥长、征岳哥短的,要是说不知情,那简直就不是神经大条而已,而是根本没神经。
严征日也来向她邀舞,钱乡对他笑了笑,摆摆手拒绝“我不会跳舞啦!”
他也不为难她,好风度的对她颌首,就邀别的女孩跳舞去。
钱乡手中的香槟喝完了,她又拿了一杯,她觉得有些醺醺然,很快乐,让她不住的傻笑,醉眼蒙胧地看着眼前舞动的衣香鬓影。
这时音乐换了首慢歌,灯光也暗了下来,钱乡突然感觉到仃人拉住她的手,又有人要来邀约了吗?
“不好意思,我…”
话还没说完,一个巴掌即结实的甩在她的脸上,红红的五指印在钱乡白皙的脸庞上拉出了十分明显的血痕。
这一騒动,让众人全停下动作,不解的视线直望向她们。
“你这个贱女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敢和我抢承烈?”身着低胸礼服的沈如媚气喘吁吁地怒骂着,胸口的那两团肉似乎快跳出来了。
“你说什么?”
“你还要装蒜?”她哼了一声“今天下午有人看见你勾引承烈,你居然敢主动献吻?!”
“勾引?”天啊!真想不到这个词会用在自己身上。
钱乡想到下午的那个吻,从别人眼里看来,一定会以为是她抬头亲他的;不过,就算真是如此,那又如何?她凭什么要挨这女人蛮横的这一巴掌?
钱乡伸手摸摸自己的左颊,她觉得自己真是倒楣透顶。
咏烈、严家兄弟这时也冲到钱乡身边,咏烈气坏地说:“干什么你!凭什么动手打人!”
然而钱乡拉住咏烈,表示由她自己来处理。
“你想知道什么应该自己去问冯承烈,而不是来这里耍泼辣。而且如果我真的和他有什么,你该打的应该是他,而不是我。”
“我不管!你要向我保证你不会缠着他。”
“如果我说不呢?”钱乡仰起头,莫须有的事叫她应承,她办不到!
“我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我好怕哦!不过,我为什么要答应你?”钱乡发现自己有时还满坏心的。“我现在对他是没什么兴趣啦!不过,以后可就很难说了。所以…”捉弄人的感觉挺过瘾的。“我才不会答应你呢!这可是我的自由,我又不是傻瓜!”
“你…”眼看她就要扑上来,钱乡怕她的魔爪又来茶毒自己,赶紧闪身一避,没想到沈如媚居然一个不注意,踩到自己的裙角,整个人往前仆倒,双手还拼命在空气中划动,想找个支撑点;结果,却扯到桌中,使劲一拉的下场,是上头的佳肴、醇洒全往她身上倒,现场顿时响起了一片讪笑声。
今晚,大概没有人会想起跳舞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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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下一句“明天再说”钱乡将一脸好奇的咏烈推出门外,拿着她送来的冰毛巾,敷着自己的脸。
都肿了,那女人下手真重,真是倒楣。
她来虎岛才两天,就发生这么多的事,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再说原本来这里的目的是想看老虎,结果也才遇见雪霁而已,虽不致说毫无所获,但和她原本所没想的…署身老虎天堂的梦想差距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