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计划是为了谁?还不是要帮你早日得到冯家女主人的位子!”一道刻意压低声音的男声说道。
“计划已经决定了?真的?什么时候?”女人兴奋的喊。
“小声一点!你要别人都听见了?如果真有人来,我们可就完了!”男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东张西望地察看着四周动静。
“啐,这时候大家早都睡了,更何况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连白天都鲜有人至的鬼地方,谁会来这喂蚊子!你就是这种放不开的性格,才一直成不了什么大事。”女人不屑地叨叨絮絮地批评。
“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也该收敛一下自己急躁的性子,不要老说我。”男人正色道:“听好了,我们要在祭典当逃诏手,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我要怎么做?”
男人开始详细地叙述这个计画的细节。
良久…
“好了,我们到时候就依计行动,记住,你千万要沉得住气。”男人叮咛着“还有,等一下我先回屋子里去,自个小心,别让人瞧见了,起了疑心就不好了。”
女人的声音中充满不耐。“这个不用你交代,怎么这么罗唆,真不知道当初她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人…”
男人闻言脸色愀变,忍不住顶回去几句。“不准你污辱她,你连帮她提鞋的资格也没有。”
“哼!”女人冷笑“没资格是吗?没资格我还不是帮她带大两个小孩!”
男人听到“小孩”一词,原本严峻的脸色随刚和缓下来。“总而言之,回大宅时当心点,我先走了。”
女人恶狠狠的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似乎是自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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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准备入睡后不久,钱乡突然跳了起来。
柔柔呢?
今天回来得太晚,又发生那件事,让她心烦得要命,根本忘了柔柔的事了。
钱乡在床底下、桌脚各处番找,能找的地方都看过了,就是找不到那只小家伙。
对了,咏烈比她早回来,有没有可能在咏烈那里?
但随即她又摇摇头。不可能,咏烈最爱干净了,柔柔虽然已经恢复健康,不会再拉肚子或呕吐,但卫生习惯还未养成,难保不会随地大小便,咏烈不可能忍受得了。
那么柔柔到底是去了哪里呢?
她开始烦躁了起来。一想到它可能自己在外头,她就好担心,毕竟它还没有照顾自己的能力啊!
不行,她得去找柔柔。柔柔最后是跟征岳他们在一起,而他们来龙腹找她们时,说是胡伯告诉他们的…胡伯!对了。
钱乡急急的用单脚跳下楼,然而还没找到胡伯,就在厨房看到了一只正在大坑阡颐的小坏蛋。
“坏东西。”钱乡松子口气地敲了它头一下。看它急急的吃相,令她又好气又好笑。“对不起,我把你都忘了,这吃的食物是不是胡伯帮你准备的?有没有谢谢人家啊!”小老虎不理会主人地继续进食,直到它吃饱喝足了,钱乡才抱起它,准备回卧房。此时,她瞥处一个人影,正匆匆忙忙地走过厨房。
“惠慈姨妈?你也还没睡啊?”钱乡笑着问。
昏暗的灯光,挡住了张惠慈仓皇的脸色,她不自然地问:“你…怎么在这里?怎么还没睡?”她有没有看到自己刚从外面回来?
“我来找柔柔,这小东西躲在厨房吃东西。”钱乡说。
“是吗?”她半信半疑,暗恼自己的大意,随口丢下一句“早点睡!”
“嗯!晚安。”看得出来她无意多聊,一副想打发自己的模样,钱多有礼地回应,看她走来的方向,该是刚从后院回来,奇怪?这么晚了,惠慈姨妈会去哪里?不过她这做人家小辈的,也不好过问大人的事。按捺下疑惑,她抱着柔柔,走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