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渐渐越吻越深…
沅沅睡得好好的,突然感觉双唇被人捕捉,哪来的不要命的采花贼,迷糊中一巴掌甩出去,她谢沅沅岂是好欺负的。
幸得龙飞反应迅捷,危急关头捉牢了她的手腕,否则,他脸上的红肿程度可想而知。他沉声骂了一句:
“小恶妇!”
沅沅完全清醒过来,睁大一双杏眼。
“是…是你回…”
她来不及说完下面的话,因为他用双唇堵住了她那张预备喋喋不休的小嘴。她本能地回应着他,伸出手臂紧紧勾住了他的颈项,所有的担心,思念,期待都附于这一吻之中。
沅沅几乎快窒息了,大脑呈高度缺氧状,她推开他一点,大口吸着气。
“你想谋杀呀!”
龙飞坐到沙发上,扶起她的头搁在他腿上,拨弄着她的发丝。
“好在是我回来。你一个大姑娘开着门睡大觉,如果是个贼进来那可发了,不费吹灰之力便人财两得。”
“我只是想坐一会儿,哪知道会睡着了,又没有睡很熟,我不是差一点给了你一巴掌吗?”她总是有一百个理由证明错不在她。
她一点不在乎,龙飞拿她无可奈何。
“那么大门口设下机关,那些铁钉…铁锤的你怎么解释?”
“你不明白?”沅沅看他的眼神像看白痴,她第一次发现这位自诩敏锐的前黑道高手观察力实在大有问题,简直迟钝得像一匹猪,不,一群猪。
他绝不相信她放暗器在门口是防贼用的,她因为怕麻烦,甚至有将书包甩在路边花坛里两个多钟头的前科。铁钉?铁锤?他的心跳停了一拍,只有两个可能:修房子,或者是拆房子。并且,后者成份居多。因为无论多好的房子被她整修过都比拆掉还惨。他细仔检查他的房子,研究那些钉子到底打哪儿拔出来的,搞不好房梁会突然垮下来正中他的脑袋。
没有他想象中的几百个钉子洞。
只有悦目的一片淡红。
桌布,椅垫,茶巾,还有窗帘和通向卧室窄门的珠帘,挂窗帘和门帘的地方换了铁丝,他肯定这是她干的,却难以相信。
“这些都是你做的?”他一个字一个字地问。:
“包括钉钉子,扯铁丝。”沅沅要看的就是他这副表情,得意地自吹自擂。“很容易,你绝对想不出来我只花了多大一会儿工夫。”天知道她花了整个上午。
“我…哎哟…”她的得意洋洋转为哀嚎,因为她太兴奋了想爬起来舞动双手以壮辞色,不幸一大绺头发压在龙飞腿下,头抬起来五寸高又重重摔下去。
龙飞好笑地从腿下撩出她的头发,替她轻揉着头皮。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满意就说嘛!干嘛虐待我的头发?二次谋杀!”“我满意呀!只是…你不觉得单身男人的房间充斥着大红色很不正常吗?像个心理变态的娘娘腔。”
沅沅这次小心翼翼地抬高头,坐直身子,然后猛地跳起来:
“你简直是个色盲!淡红色!认得出来吗?最淡最淡的一种红,不是大红。快过新年了耶!你的猪窝里到处是用得不见本来面目的毛巾,窗户上光秃秃连个窗帘都没有。你要是怀念原来那样子,只管去垃圾筒找几块破布回来。”
他要真敢找几块破布回来,她准会摔到他脸上,甚至替他垫棺材都不希奇。
“我只是说不适合…不。我是说红色更适合布置另外一种房子。”
“什么房子?”他不表现得感激零涕也就算了,还敢挑三捡四,她没打算善罢干休。
“洞房?”他促狭的笑意布满了眼底。
再大胆的女人听到这两个字也会脸红。况且沅沅练的只是嘴上功夫而已。她的脸红得像只樱桃,定定地站在那儿,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半天,她才重新坐下来,问:
“你们公司那十四口子人是怎么能逃过大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