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奇葩,任何武功只要看个几次就学通了,你竟然以为她会不如你,这根本就是天大的笑话。”
“胡说,她根本连打都打不过我!”唐慧儿反击道。
“那是你事出突然的突袭,我师姐对人向来没有什么警戒心,你又靠得太近,所以才会一掌就被你打中。要不然我师姐随便动个小指头,你以为你还会有命在吗?像我们刚来青云堡,你那夺命一掌,在别人身上早该去了半条命,但是我师姐休息个几天就好了,你以为是巧合吗?而且依我看,想必你爹爹也测过我师姐的脉,所以才说出我师姐无碍的话来。”
唐慧儿一震,心知风无痕说的是实话。那么近的距离,受她倾力一掌,若是武功稍差,只怕早已在阴曹地府里了,又怎么会休息个两天就好了。
而爹爹为白采香测脉时,的确也是脸色一变,然后才说出白采香没有大碍的结论出来。
“滚出去,我不愿再见到你,就算此刻我欲火焚身而死,我也甘愿,我绝不愿抱着你而活下来!”
听到风无痕的话,唐慧儿回神,怒火瞬间上升。她不客气地说:“时间越久,你只会越难过,我娘已经把这里的侍女奴仆都调开了,你若是不愿要我,那你┅┅你就等着熬过这一夜吧,你会生不如死的!”
风无痕瘫坐地上,嘴角却仍鄙夷地再一次重复道:“就算生不如死,也总比搂抱着你而活下来好。”
唐慧儿俺住口,泪流了下来,虽然明知风无痕对自己的悻度一向是如此,但是此刻从他嘴里讲出来依然是无比伤人。
她心一狠,打开门,关上便走了。
风无痕搂抱住床柱,浑身欲火难耐,生理的冲动强烈得无法克制,他抱住头,坐在地上,将头埋进自己的膝盖上,费力地喘息着,希望自己能撑到葯效退去的时刻到来。
“怎么都没人呢?”
白采香喃喃自语,愈觉奇怪。她越过庭院长廊,却不见任何仆人或侍婢的出现,连灯光都不曾有人点上,若不是靠着朦胧月光,恐怕连走路都会不小心绊倒。
她好想风无痕,这忍不住的思念,让她今夜毅然决然地偷溜出来。
她再也不相信唐老伯说的,说什么自己去见无痕一面就会让别人贬低他,也不能相信因为她是唐魁的新娘,所以绝不能去见无痕,以免别人说闲话。
这毫无道理可言,就算唐中守是她的师父,也不能割断她跟无痕之间的情谊。
一想到上次两人的会面,风无痕嘴角的凄怆,她的心就不住地痛了起来。
她的心里全都是风无痕,而且她完全无法压抑。
微风沁凉,她按住唇角,彷佛还感受得到无痕吻在她嘴上的滋味,还模糊地感受到他坚硬又柔软的唇按住她肩胛骨的触感,那种感觉让她想起来就不由自主地脸红,她真的想他,想到夜里作梦都会梦见他。
经由小红的讲解,她知道原来那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但是她跟无痕之间是师姐弟啊,他们并不是夫妻,而且小红说过若是这种感觉不是发生在夫妻之间,那女方就是可怕的荡妇!
虽然小红是这么说,不过心中那种对无痕灼热的想念又是什么呢?她不懂。
难道自己连想风无痕的权利都没有吗?无痕是她最重要的人啊,唐老伯跟唐魁又为什么要防着地找无痕呢?
难道他们都不明了若没有无痕,她白采香在这世上,只怕早已死上千百次了。
每次有麻烦,都是无痕救她、保护她的,他是她最重要的人,也是她心里排名的第一位,任谁都无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