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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采香挣扎起来,风无痕更使力地压住她,也更用力地吻她。他粗鲁地将她的衣衫往下拨开,露出绣花红色肚兜,风无痕两三下扯开了肚兜,对着白采香的胸前再三亲吻。白采香被这状况搞得不知所措,却仍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
这呻吟惊醒了风无痕。风无痕用力地甩甩头,似乎想把眼前的女人看清楚。“师姐,真的┅┅是你┅┅吗?稳櫓┅还以为┅┅我在┅┅作梦!”
白采香从床上坐起,整整自己的衣衫,担心地看着风无痕。“你怎么了?无痕,你全身都在发汗。”
风无痕眼睛直直盯着白采香的胸前,费尽力气才将自己的眼光抽离。“我没┅┅事┅┅师姐┅┅你快┅┅出去。”
“怎么会没事,你全身都在发汗,而且痛得喘息,你到底怎么了?”白采香看他完全与平时模样背道而驰,急得快哭出来。
风无痕弯下了腰抱住自己,他的下身充满了激情,尤其在看到意中人,让他几乎按捺不住。他努力克制着。“求求┅┅你,师姐┅┅快走┅┅要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见到风无痕低下身抱住自己,面部表情扭曲,姿势也是奇异之至,白采香更加地担心。“但是┅┅你看起来┅┅”
“够了,师姐,求你┅┅快出去,稳櫓┅会伤┅┅害┅┅你,我被人┅┅既櫓┅下葯了。”
说完这些话,他倒了下去,再也不能支撑。白采香连忙抱住他,风无痕却狠狠推驹篇她的手,口气严厉地道:“快走┅┅”
“但你好难过的样子┅┅”白采香拨开他颊上的湿发,见到的是风无痕咬牙忍住痛楚的样子,心中更是担心。“我去叫大夫。”
风无痕拉住她说道:“我被下┅┅的是春葯,大┅┅夫┅┅也┅┅没用。”
白采香的沐香因扶住他而传近,风无痕全身颤抖,身体早已本能地要侵犯白采香,若不是靠奢极高的自制力,可能早就将白采香压倒了。
“那我要怎么帮你?”白采香看他如此痛苦地流下汗水,不知如何是好。
“扶稳櫓┅到床┅┅上┅┅让┅┅我躺┅┅到┅┅天亮┅┅大概就┅┅会┅┅好了。”
“可是你看起来好痛苦┅┅”
看着白采香担、心的脸,风无痕的神思却飘至另外一个地方,自己能够用这样卑鄙手段得到白采香吗?若是抱住了白采香,白采香就不能跟唐魁成亲,一辈子都属于他了。
一辈子这个想法就像雨后春笋般勃发起来,若是能得到白采香,那他将会穷尽一生来爱她,绝不会做得比唐魁少,纵然手段不光明,那又如何呢!白采香是师父许给他的,也是师父早已默认的,自己从师父死去的那一刻起,就该是白采香的夫婿了,这是任谁也不能否认的。
而且白采香若是知道自己所中的是春葯,只要是女人就可以解,那她必定会不愿他如此痛苦,而将自已清白身子献给他。这可是得到白采香的大好机会,如此一来,唐魁必定会退亲┅┅他拉近白采香,唇深深地吻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白采香惊讶地喘息,他却将她的喘息吞进嘴里。
“师姐,这个┅┅葯┅┅要女人┅┅身体┅┅才可┅┅以解,你可以┅┅选择走还是┅┅不走┅┅但是┅┅我真的想┅┅要你,绝不是因为葯的关系。”
他给白采香选择的机会,如果白采香要走,他就知道自己今生与白采香无缘,只能默默祝福白采香跟唐魁百年好合;若是白采香愿意留下的话,他也誓言一辈子爱着她,永不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