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物,或是电视、电影上才看的到的,而今,全部真实的呈现在她眼前。
如今自己虽不是在渔船上,外面也没下着雨。离家可能也不到万里,可是却回到五百多年前,那比离家万里还遥不可及。
抱负、理想这些都不算什么,只要有人的地方,自己或许还有行医的可能,可是令她难以割舍的是亲人与朋友,莞茜不禁悲从中来痛哭失声。
陪侍一旁的银屏见状,一时慌了手脚,立即冲出客房找少主禀告。
当建佑来到客房时,只见她依然伤心的趴在桌上痛哭,他的心都揪了起来。
看到摊在一旁的书,建佑伸手拿来一看,马上知道她悲泣的原因。他只能无奈地伸手轻拍她的肩。“如果哭能让你心情好一点,你就哭吧!适时的情绪抒发对你只有好处。”
他的话一字一句的传人莞茜的耳中,肩上的温柔碰触让她忍不住抬起头来,一转身将自己埋进他安全的胸膛,再一次肆元忌惮地痛哭。
建佑忍不住伸手点了她的睡穴,如果再听见她轻泣的声音,他会心碎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所以,他只好使点小手段,让她小睡一会。
将她安置在床上,建佑坐在床沿细看她。见她泪痕未干、愁绪满布的模样,一股疼惜的心由然而生。
“你到底从何处而来,又将归于何处呢?”建佑忘情的看着她细致的娇容,忍不住伸手想抚平她紧锁的双眉,当他意识到自己的举止时,立即将手收回。
站直身子,建佑向后退了几步,轻轻将手一拍银屏立即推门而人,原来银屏找来少主后,一直守在门外寸步不离,以防小姐有需要她的时候。
“少主,小姐她…”只见银屏关心又担忧的看着莞茜。
“她没事,只是想家罢了,我让她小睡一下,一个时辰后自会醒来。”建佑轻声地说着。
银屏放心地轻吁一口气。
“小心伺候着!’’建佑离去前仍不忘细心地叮咛着。
“是!”银屏恭敬的福了一福,直到少主离去,她才站直身子守在床旁。
从客房出来后,建佑将自己关进书房,原想静下心来,偏偏书房里似乎还残余着她特有的香味。
重重的叹了口气,建佑随口吟道:
百岁光阴如梦蝶,
重回首往事堪嗟。
今日春来,
明朝花谢,
急罚盏夜闲灯灭。
见少主这副无奈的模样,守在一旁的周邦,忍不住劝道:“少主,别想太多,如果你自己不愿意,也没人能逼你去呀!”
“周邦,许多事不是我们想如何,就能如何的。”周建佑感慨地回答。“你看古人早告诉我们‘百岁光阴如梦蝶’,偏偏我们还追逐着名利,看破不了,也放弃不了!”
“少主,你并不是这种人啊!”周邦实在不忍看到少主如此沮丧,安慰地说道。
“我知道。”建佑举起手,阻止周邦再继续说下去。我的确不重名,也不要利,可是,我如此想并不代表能够事如我愿。我一出生就代表着责任与传承,这是我摆脱不了的。
“是因为王爷?”周邦试探性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