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会找到方法让我们一起…一起生活…一起…”建佑拭干眼角的泪水,大声的向天际的那一头嘶吼着。
“尚小姐,尚小姐,你怎么了?”半昏迷状态的莞茜耳边忽然传来阵阵急促的呼喊声。
莞茜听到“尚小姐”这三个字,倏地睁开眼睛,映入视线的竟是身穿白色护士服的医护人员。莞茜有些失望,也有些迷惘,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失去判断能力与真实感。她努力的想分辨真实与虚幻,结果只让自己更不知所措地梳下泪来。
“尚小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我去请大夫过
来!”好心的护士小姐急切地问道。
“不用了!”莞茜急忙叫住护士小姐,看到制服上的识别证,莞茜勉强露出笑容道。“我只是眼睛有些累,大概是前一阵子没让眼睛好好休息,现在它正抗议着!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听说你也是一位准医生,怎么会这么粗心呢?”护士小姐无奈的叹道。“可别跟别的病人一样,喜欢利用暑假时间来‘整修’身体!”
“哈!只怕过一个星期,我也得加入帮忙整修的行列,所以…”莞茜躺在病床上耸耸肩,俏皮地嘟嘟嘴。
“不错嘛!还有幽默感。”护士小姐点头赞许。“这是最后一瓶点滴,滴完就恢复自由啦!有事再按铃,我还得去巡房。”
“谢谢你!”莞茜由衷地说着。
“哪里!”护士小姐客气的应了声,便转身走出病房。
直到护士小姐走出病房,偌大的特等病房里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莞茜原本的俏皮与笑容,倏忽都溜得不见踪影,只有淡淡的愁留在莞茜脸上。
她回想着梦中的一切,那么真实又虚幻,梦中的他,如此忧心忡忡的想知道自己是否安好,还殷殷期盼自己别忘了彼此相属的情感。
是真的吗?自己真的曾去过五百年前的明朝?还是虚幻?
体力透支外加明朝的文物展,让自己幻想出这一切?
莞茜闭上眼睛不再去想,也不敢想,或许忽视是目前最好的方法。
忽然莞茜感到右手有微微刺痛的不自在,她不用看就知道那里正插着针头,她举起左手想拨拨颊上的头发,才举起手就感觉到手腕上轻微的撞击与重量,睁眼一看,赫然正是那只玉镯。
“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莞茜在心里不断地呐喊着。
泪水从莞茜脸颊再次滑落,这一次不再是迷惘与无措,而是安心。安心自己的情有所钟。纵使这会是一场漫长的的等待,她也无怨无悔。尤其是玉镯里淡淡的血丝,她仿佛感觉到建佑就在自己的身边。
莞茜默默地在心中说:“我会等你,纵使这份等待会让我孤独的过一生,我也无怨无悔,你听到了吗?我会等你!”她轻轻的将唇贴在玉镯上。
“哇!莞茜你想害我愧疚一辈子,是不是啊!”门口传来一阵泼妇骂街的声音。
进病房的正是她高中到大学的好朋友,余秋静,而身后则跟着大她们一届的学长,石克宁。
“小姐!我真为伯父、伯母抱屈。帮你取个这么有气质的名字,偏偏…”莞茜故作惋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