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余秋静着急的说,看到莞茜促狭的眼神,才连忙道:“你就喜欢看我出丑是不是!”“我看你是自抬身价!把自己说得多重要,多了不得!”莞茜白了余秋静一眼。“学长,我看这种女朋友还是少要为妙,免得将来升格当老婆时,连个自我的时间都被剥削光了。”
“喂!喂!你别挑拨离间。”余秋静手挽着石克宁,眼睛瞪得老大。
“难道不是?若不是你怕学长少了你,就不能专心读书,何苦只需读四年的企管学位,连修了六年才…喔!我懂了。”莞茜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你是不放心学长,怕学长移情别恋!”
“你…”看到莞茜得意的模样,余秋静只能气愤地说道:“交友不慎!”
“好啦!你是爱心四射,所以自从五年前接任爱心社’的社长后,舍不得卸任。为了能让自己实至名归的留任,索性自己‘不屑’毕业!”
看到石克宁满脸笑意的看着她们斗嘴,而余秋静则像个被压迫的无处申诉的小丫头,只能鼓着腮帮子瞪她,莞茜话锋一转地道。
“所以,你既然这么有爱心,该让我有机会当当圣贤之人嘛!”
“这和当圣贤有何关系?”余秋静好奇地问,还看了眼石克宁,而他也耸耸肩表示不知道。
“你没听人家说:能超越自己的人,是圣贤;而超越别人的是英雄,所以自古以来英雄多过圣贤嘛!”莞茜摆出一副“你们总该了解了吧”的表情看着他们。
余秋静狐疑的偏着头看着莞茜,小心翼翼地道:“意思是说,你明知期中考用去了许多精力,可是为了能超越自己,战胜自己的极限,所以‘故意’去参加这次活动?”
她特别强调“故意”两个字,眼睛则愈眯愈小。根据和她同窗多年的经验,莞茜立刻知道这是她生气前的前兆。
“不对!”莞茜立刻否认,余秋静虽然是一位大而化之,凡事皆不与人计较的俏女孩,不过那是在她生气前。若是有人不知死活的惹她生气,那只能怪自己上辈子少烧三炷香了!后果不堪设想。
“不对?”余秋静重复她的话问道。
“当然不对。当初我答应参加这次活动时,可没料到自己的体力这么差。再者,既然我答应你了,怎么可以临时反悔!”莞茜的说词终于让余秋静绽放笑容。
“好啦!这些都是上天的安排,可以了吧!”石克宁轻拍着余秋静的头道。余秋静则柔顺地依偎在他身上。
“是啊!上天的安排。”莞茜五味杂陈的附和着。她再看了眼手上的玉镯,或许真是如此吧!
“对了!莞茜,伯父、伯母明天回国对吧?”秋静忽然提到。
“是呀!秋静,关于这次住院的事,你可别提起。我可不希望他们大惊小怪的。”莞茜连忙交代秋静,以双亲和她熟识的程度,他们一定会问起。
“这…”秋静故作为难的模样。
“你该不是想让他们失望,出国前所托非人吧!”莞茜含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