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威胁俪佳人?我宁可辞职不干。”她感谢他拔刀相助的侠义。
“不,我以个人的力量保护妳。”他的两全其美法子,她嫁他。
她摊开手问:“螳臂如何挡车?”
他的手掌一出力,轻松地拥她在怀中,颔首噙住她的唇。
不一样,原来吻不全是一样的,她没有天旋地转的晕眩,也没有脸红心跳的激情,更不想品尝这个吻,她只想推开他,和他的唇。
她清醒了,这一刻,她明明白白知道自己爱上了余力耕。
眼泪簌簌落下。
他感觉到他的脸颊有湿热的水滴漾过,她哭了,是他的心急,吓到她了。
“思涵,我…”他慌了。
“什么都不要说了,我现在心好乱,没有办法思考。”她脑里想的全是余力耕,没有别人的空间。
“那我…”
“你先回去,我需要时间。”她要时间来厘清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余力耕的。
辛人杰理解地点点头,知道她一下子不能接受两人的关系生变,从工作伙伴、朋友升华到情人的境界,是应该审慎考虑,不过,他很高兴她心里有他。
她会想通的,他愿意等。
汪思涵没有留意辛人杰眼里闪烁的光芒,他以为她给了他希望,她没有,她甚至于忘了他刚才吻了她。她的脑筋短路了,或是说她的时间暂停了,只痴痴呆呆地想着昨晚的吻,那种甜蜜的感觉,彷佛在她的唇瓣再也洗不掉他的吻痕,就像颈子的淤青,颜色会变淡消失,但记忆是永恒的。
她把钥匙插人大门锁孔,没来得及转动,突然身后冒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连拖带拉,整个人被架到巷尾拐弯的暗处,一部积架车内。
她太紧张了,光线又不足,就在歹徒松开她咬出血的手后,说时迟那时快,她差一点就要喊破嗓子,叫救命,因为她闻到了熟悉的古龙水味,而冷静下来。
“是你!余力耕。”她没有想到他会出现,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温莎小镇喝咖啡的,如果不在,不就表示他早看见了她,并一路跟踪而来?
他为何见了她,假装没看见?又为何装作没看见后,还要尾随她的车?
难道…不,她不敢想下去。
余力耕一进餐厅,眼角的余光就瞄到了一个躲躲藏藏的女人,当时他气坏了,不知是气她故意避着他?抑是气她的男伴?现在他知道了,他恨死了那个吻了她的男人,若不是君子风度,他会不惜暗箭伤人,杀了那个男人。
最令他气不过的是,她被吻后的反应,走路都走不稳,一副飘飘欲仙的陶醉样,简直气得他腰疫背痛,心肺调位。
“妳的牙齿真利,几乎要咬掉我一块肉。”他吸吮伤口的血渍。
她仍有些惊魂未定。“你活该!”
“干嘛!见到我跟见到鬼一样,我那么令妳讨厌?”
“你被人一声不响的掳上车,会不会吓破胆?”她不应该解释的,可是嘴巴偏不当说谎的代罪羔羊。
“我可没有一声不响,叫了妳两次,妳都没反应,我还以为我的身价又成了跌停板,不屑一顾。”他打翻醋坛,酸溜溜的。
“凭你的丰功伟业,我会随传随到,听候差遣。”她口是心非。
“在餐厅见到我,为什么要躲?”他审犯人似的。
“你不也一样。”她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