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好。”尤玉蕙有些脚地站上前。
“意义?哪、哪有什么意义!”卢世豪的表情有些慌。“那只不过是突然涌上我脑里的六个号码。”
“没错,我叫她去帮我买彩券,就是要沾沾她寿星的喜气!”卢世豪得意地大声应答。
“是吗?就原告跟我说过的,她亲自圈选的这六个号码是有意义存在的。”罗守正转向徐希夏。“原告,请你告诉上,这六个号码有何意义?”
“因为号码本不是你想的,当然没有意义。
“谢谢,我暂时问完了,如果等一下还有需要,再请你上前回话。”罗守正结束证人的问话后,转而问被告。“我想请问被告,既然你说原告命中带赛,不可能中奖,为什么又说要沾沾她的喜气?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那天看到的同事都可以作证我有没有说谎。”尤玉蕙狠狠地瞪着卢世豪,呛。“我不像某个人,只会说谎,颠倒事实!”
“卢世豪,既然你说那张彩券是你拿钱要原告去买的,那彩券号码呢?是你跟原告说的,还是电脑选号?”
“呃…我记错了,是、是我跟她说的,是我选的号码!”
罗守正停了五秒后,才又开问:“尤小
,你确定被告有说过原告命中带赛,不可能中奖吗?”
“可以。”法官。“证人尤小
,请上前说话。”
“问吧。”
“气话?的确,分手的情人,确实不会有什么好话。”罗守正突然又转了个话题。“对了,我还想知,你告诉原告要买的那六个号码,有没有什么意义?”
尤玉蕙斩钉截铁地说:“我很确定,办公室的同事也都有听到同样的话。”
“呃…我、我只是一时气话…”
林建成轻轻推了临时被叫场、不知所措的尤玉蕙一把。“去吧。”
“被告,安静!”法官的木槌声有加重的现象。
“上,这里有一张选号卡,是原告买这张彩券时亲笔
选的。事实上,那张彩券是自行选号,不是电脑选号。”罗守正慢条斯理地拿
一个装着选号卡和光盘片的封
塑胶袋。“而且,我这里有张彩券行所提供的监视录影光盘,画面可以证实原告在一旁亲笔圈选号码后,再
给老板娘。”
!
“喔?供词改啦?”罗守正语带调侃。“你刚刚说你要原告去帮你买彩券,是因为要沾沾她寿星的喜气,是吗?”
“好。”看到卢世豪无耻的嘴脸,尤玉蕙忘了张,义愤填膺地述说:“开奖隔天到公司,大家的话题都在乐透上,尤其是那个幸运儿,更是让人又妒又羡。一名男同事问徐希夏有没有买彩券,徐希夏回说她有买一张,同事就说‘你赶快对对看,搞不好是你中的喔’,结果卢世豪就说‘她命中“带赛”,不可能中的啦’,我们听了都很生气。而徐希夏一对彩券,竟然中奖了,没想到卢世豪居然冲过去抢了彩券不放,
说是他的,还放
袋,占为己有。”
“是吗?”罗守正一丝鄙笑,转
跟法官说:“
上,我这里有个证人尤玉蕙小
,她跟原告和被告都是同事,我想请她证实被告的话是否属实。”
“徐希夏,安静。”法官敲敲木槌,看着两位律师。“双方律师,有没有任何问题?”
为了打赢官司,不择手段说谎,这样还有社会正义和公理吗?
“尤小,麻烦你说明原告所主张的,被告
行抢走彩券那天的发生经过。”法官下达命令。
“法官先生,我有疑问想问被告。”罗守正举手发言。
“是…”卢世豪听了心一慌,因为他跟方怡宣演练时,没对过这个问题。他心虚地回看方怡宣,但看不
任何指示,只好选一个回答。“是电脑选号。”
“不公平!尤玉蕙跟徐希夏是好朋友,当然会替她说话!”卢世豪心慌意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