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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十六(4/7)

。”王瓒之为官一直做到了五兵尚书,也从来没有去拜见过任何一位朝廷权贵。江湛对何偃说:“像王瓒之这样就是今日的朝廷隐士。”及至柳元景、颜师伯处在尚书令、尚书仆射这显贵重要的位置上时,王瓒之竟然不去问候他们。到了王秀之任尚书时,又不与尚书令王俭相交往。一家三代都不迎合权贵,深为当时人所称道。王秀之转调为侍中,统领射声校尉。

王秀之又出任辅国将军、随王镇西长史、南郡内史。州西曹荀丕写信给王秀之要求结为知交,王秀之拒绝了,不肯答覆。荀丕又给他写信说:“我听说人应当处在《谦》遣一位置,这已经刊载在《周易》上了;傲气不可以助长,《礼经》上也有明白的条文。因此信陵君能招来夷门监侯蠃的义行,燕太子丹能获得荆轲的高节,都是因为他们能礼贤下士的缘故啊‘大丈夫处世,怎么可以独自寂寞地享受恩宠荣耀,白白地成为后世的一丘黄土呢?足下的事业受到曰月的润泽,声名高居于他官之上,若不建立超越世人的功绩,将与愚蠢的凡夫俗子有何睡别?我年轻时性格耿介,不与官宦来往,至今年老,饥寒交迫,不得不希望有嗟来之食。成人之美,是《春秋》所赞扬的,推举我这位单者的长处,也可以提醒您这位高者改正短处,所以期望有德者推举的风气,原本是为了互有裨益,确实不是庸碌之辈有求于平原君所能相比的。我舆阁下,同是四海的国士。兴盛与衰败的相互更替,原本就是天道运行的常规。名位的高低,命运的通达与阻塞,这怎么是个人的品德行为所能决定得了的第五的称号,既然没有被骠骑将军所轻视,那么西曹的名声,又怎么值得长史您藉故推托呢?阁下的答覆久久不见到来,对于您遣种不合常典的举动,怎么能用来对待国士?如果是遵照礼仪行事,礼仪上没有不答覆这一条。仅仅以书信相往来,这怎么会触犯您的逆鳞呢?君子待人,应当以人品德的好坏为准则而不应该衹看其地位的高下,蔺相如在渑池会上没有被压服,毛遂在楚国郢都不肯受屈辱,赴敌临难,我一定会超过这两位先生的。不知足下的尊贵和威势,能比得上秦、楚两王吗?我以德性为宝,足下以地位为宝,各人都认为自己的宝贝才是真正的宝贝,对之采取恭敬的态度,这也是很正常的。常听说古人绝交,不会发泄恶语丑话,我说这是鄙夫之见。我拿不出什么来送给你,所以献上这篇贫困者的赠言。”荀丕是颖川人。豫章王萧嶷任荆州刺史时,荀丕进献谏书要他减少些奢侈华丽的行为,豫章王用宽容的态度答谢他。尚书令王俭执掌朝政,荀丕又上书给王俭说:“足下建立了高出世代的美名,却没有表现出高出世代的行迹来,将来在齐国历史上会怎么记载呢?”至此,南郡纲纪启奏随王萧子隆请求处罚荀丕,荀丕上书自我申辩。

王秀之不久被征聘为侍中,兼领游击将军。未正式拜授,仍然任辅国将军、吴兴太守。王秀之常说,衹要官至司徒左长史,就可以满足了。吴兴郡是退隐的好地方,王秀之也愿意做隐士。他到吴兴郡任职后,修整旧山,将行李箱笼都移放到那儿。隆昌元年,死于吴兴任上。时年五十三岁。谧号筒子。

王秀之同宗人王僧佑,是太尉王俭的堂兄。两人同一曾祖父。王僧佑的父亲王远任光禄勋。宋朝时,有人说:“王远好像屏风一样,能委曲地随从流俗,可以遮挡风雨。”而王僧佑却心高气傲不合群,王俭常去问候他,王僧佑都推托不肯相见。齐世祖好几次阅兵,王僧枯献上《讲武赋》,王俭想借来看看,王僧佑就是不给。竟陵王萧子良听说王僧佑很会弹琴,便从座位上取出琴来请他弹,他不肯从命。永明末年,王僧佑任太子中舍人,值班时刚好患病,代替值班的人还没有到来,王僧枯就抛下不管私自出去,逭事被主管官员奏报了皇上,于是处以用钱物赎过。最后官至黄门郎。当时卫军掾孔逭也是刚直不屈,他着有《三吴决录》,没有流传下来。

王慈字伯宝,琅邪临沂人,是司空王僧虔的儿子。他八岁时,外祖父宋朝太宰江夏王刘义恭把他接到内室,要送给他实物,任凭他爱取什么就取什么,王慈拿了素琴和石砚,刘义恭很赞许他。王慈小时候与堂弟王俭一起练字读书。官拜秘书郎,太子舍人,安成王抚军主簿,转官为记室。又升为秘书丞,司徒左西属,右长史,试用为新安太守,又任黄门郎,太子中庶子,领射声校尉,安成王冠军,豫章王司空长史,司徒左长史,兼侍中。又出任为辅国将军、豫章内史,由于为父守丧而离职。又起用为建武将军、吴郡太守。升为宁朔将军,人司马长史,又重新拜授为侍中,领步兵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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