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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论衡篇(2/4)

译文

西门豹急,佩韦以自缓;董安于缓,带弦以自促。急之与缓,俱失中和,然而韦弦附,成为完之人。能纳韦弦之教,补接不足,则豹、安于之名可得参也。贫劣宅屋不宇达,人指訾之。如财货富愈,起屋筑墙,以自蔽鄣,为之宅,人弗复非。魏之行田百亩,鄴独二百,西门豹以漳,成为膏腴,则亩收一锺。夫人之质犹鄴田,教犹漳也。患不能化,不患人之难率也。雒城中之工激上洛中之,日夜驰工之功也。由此言之,迫近君,而仁义之数加于,孟母之徙宅,盖得其验。人间之污浊,在野外者清洁,俱为一,源从天涯,或浊或清,所在之势使之然也。南越王赵他,本汉贤人也,化南夷之俗,背畔王制,椎髻箕坐,好之若。陆贾说以汉德,惧以圣威,蹶然起坐,心觉改悔,奉制称蕃,其于椎髻箕坐也,恶之若。前则若彼,后则若此。由此言之,亦在于教,不独在也。

研究人的德,一定有善有恶。善的,固然开始就善;恶的,还能经过教育、劝告、引导、勉励,使他们成为善的。凡是君主和父亲的,都会仔细观察臣与的德,善的就培养、教导、勉励、引导,不使他靠近恶的;恶的就教育、安抚、制止、防犯,使他向善的方面逐渐转化。善的向恶的方面逐渐转化,恶的向善的方向逐渐转化,就会成为和生就的品行一样。

豆麦之,与稻梁殊,然能去饥。小人君,禀异类乎?譬诸五谷皆为用,实不异而效殊者,禀气有厚泊,故有善恶也。残则受仁之气泊,而怒则禀勇渥也。仁泊则戾而少愈,勇渥则猛而无义,而又和气不足,喜怒失时,计虑轻愚。妄行之人,罪故为恶。人受五常,五脏,皆。禀之泊少,故其行不及善人,犹或厚或泊也。非厚与泊殊其酿也,曲孽多少使之然也。是故酒之泊厚,同一曲孽;人之善恶,共一元气,气有少多,鼓有贤愚。

者,心比木石。木石犹为人用,况非木石!在君之迹,庶几可见。有痴狂之疾,歌啼于路,不晓东西,不睹燥,不觉疾病,不知饥饱,已毁伤,不可如何。前无所观,却无所畏也。是故王法不废学校之官,不除狱理之吏,令凡众见礼仪之教。学校勉其前,法禁防其后,使丹硃之志亦将可勉。何以验之?三军之士,非能制也,勇将率勉,视死如归。且阖庐尝试其士于五湖之侧,皆加刃于肩,血至地。句践亦试其士于寝,赴火死者,不可胜数。夫刃火,非人之所贪也,二主激率,念不顾生。是故军之法轻刺血。孟贲勇也,闻军令惧。是故叔孙通制定礼仪,剑争功之臣,奉礼拜伏,初骄倨而后逊顺,教威德,变易也。不患恶,患其不服圣教,自遇而以生祸也。

召公告诫成王说:“现在王开始行使自己的使命执政,呜呼!就像刚独立生活的人样,没有不在其刚开始的时候就打好基础的。”“生”是说十五岁的人,刚开始独立生活就要立志向好的方向发展,最终是善的;开始独立生活就愿意向坏的方向发展,最终是恶的。《诗经》上说:“那个好的人,拿什么赠送他?”传注说:“比如像洁白的丝,用青染料染它就是青,用红染料染它就是红。”十五岁的人他们像丝一样,会逐渐转化为善的或恶的,如同青染料、红染料染白丝,会使它变成青、红一样。一旦染成青、红,就跟真的颜没有区别。所以杨怕走岔路而哭泣,墨怕丝染错颜而哭泣,这大概是伤心一旦离开了正或本,就不能再改变。人的德,善的能变成恶的,恶的也能变成善的,就像这情况。飞蓬长在麻中间,不用扶持自然会直;白纱放的染缸,不用染自然会黑。那飞蓬的生不直,白纱的质地不黑,但由于大麻的扶持,黑的染缸,使它们变直变黑。人的德就像飞蓬和白纱一样,在逐渐浸染之下,善恶是会改变的。

王良、造父被称为善于驾驭车的好手,能把不好的驯成好。如果只能驾驭好,不好的不能够驯服,这只能是普通夫驾车的本领,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可以让世人称赞呢?所以说:王良一登上车,就不会疲塌跑不快;尧舜治理国家,百姓不会狂妄愚蠢。传注上说:“尧舜的百姓,能挨家挨地被封赏;桀纣的百姓,要挨家挨地被诛杀。”“有夏、商、周这样的百姓,所以三代能够而行。”圣明君主的百姓像那样,凶残君主的百姓像这样,归到底在于教化而不在于本。听到伯夷的品格,贪恋的人会廉洁,怯懦的人会立志;听到柳下惠的品格,刻薄的人会厚,庸俗的人会宽容。仅仅是听到他们品格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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