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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论衡篇(2/4)

九州田土之,善恶不均。故有黄赤黑之别,上中下之差;潦不同,故有清浊之,东西南北之趋。人禀天地之,怀五常之气,或仁或义,术乖也;动作趋翔,或重或轻,识诡也。面或白或黑,形或长或短,至老极死不可变易,天然也。余固以孟轲言人善者,中人以上者也;孙卿言人恶者,中人以下者也;扬雄言人善恶混者,中人也。若反经合,则可以为教;尽之理,则未也。

作《善》篇,认为人的本都是善良的,至于他们不好的东西,是受了外界事的不良影响。说人由天地所生,都禀受了善良的本,长大以后与外界事,放纵自己,胡作非为,恶劣品质日渐滋长。像孟说的,人幼小的时候,没有不善良的。但微说:“我过去评论孩时说过,纣王没有一般孩好。”因为纣王的时候,微就看了他不良的本。其禀恶劣,不如一般人,长大之后为非作歹,并没有改变原来的禀,所以他这样说。羊我刚生的时候,祖母叔姬去看他,刚走到堂屋,听见他啼哭的声音就往回走,说:“他啼哭的声音,像豺狼号叫。狼野心,不认六亲,只有这个孩,才会灭我羊氏族。”始终不肯去看他。等他长大以后,祁胜作,羊我参与其中。国人杀了羊我,羊氏因此灭亡。纣王的恶劣品质,表现在孩的时候;羊我参与作,显现在刚生时啼哭的声音。孩刚生下来,还没有与外界事,谁会叫

,是治理人的本,礼乐制度就是由此制定来的。特意分析了情发展到极端的后果,然后用礼来作为防范,用乐来作为节制。有卑谦辞让,所以制礼以便适合其亲善;情有好恶喜怒哀乐,所以作乐以便得到严肃的表达。制礼作乐的据,是人的情和。过去的儒生,写文章,没有不论说的,却没有一个能作正确的结论。

自孟以下至刘政,鸿儒博生,闻见多矣。然而论情竟无定是。唯世硕、公孙尼之徒,颇得其正。由此言之,事易知,难论也。酆文茂记,繁如荣华,恢谐剧谈,甘如饴,未必得实。实者,人有善有恶,犹人才有有下也。不可下,下不可。谓无善恶,是谓人才无下也。禀受命,同一实也。命有贵贱,有善恶。谓无善恶,是谓人命无贵贱也。

何益于善?陆贾之言未能得实。

周朝人世硕认为人的本中有善的有恶的两方面,取人的善良本,通过培养、引导,好的品行就会滋长起来;取人的恶劣本,加以培养、引导,那坏的品行就会发展下去。像这样,原来情就会各有善恶,而是善是恶,在于培养的方向。所以世硕作《养书》一篇。虙贱、漆雕开、公孙尼这些人,也论述过情,与世硕相互有,但都说人的情中有善恶两个方面。

政曰:“,生而然者也,在于而不发;情,接于而然者也,形于外。形外则谓之;不发者则谓之。”夫政之言,谓而不发。情接于,形于外,故谓之不发,不与接,故谓之。夫如政之言,乃谓情为也。不据本所生起,苟以形与不发见定也。必以形亦与接,造此必于是,颠沛必于是。恻隐不忍,仁之气也;卑歉辞让,之发也,有与接会,故恻隐卑谦,形于外。谓在内,不与接,恐非其实。不论之善恶,徒议外内,理难以知。且从政之言,以,情为,夫人禀情,竟有善恶不也?

董仲舒览孙、孟之书,作《情》之说曰:“天之大经,一。人之大经,一情一生于,情生于气鄙,气仁。曰善者,是见其也;谓恶者,是见其者也。”若仲舒之言,谓孟见其,孙卿见其也。二家各有见,可也。不人情,情有善有恶,未也。夫人情,同生于,其生于,有渥有泊。玉生于石,有纯有驳,情生于,安能纯善?仲舒之言,未能得实。

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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