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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虚篇(2/4)

鲁昭公的时候,八哥到鲁国筑窝。师己取鲁文公、鲁成公时童谣中的话,有关八哥的传言,见如今有八哥来筑窝的应验,就预测说是凶象。那之后,鲁昭公被季平所驱逐,走到齐国,国家果然空虚,都城成为废墟,应验了童谣。由于野鸟来鲁国筑窝,师己作判断,灾祸竟同他预测的一样。假使鲁昭公听到师己的话,修善行改良政治,备了宗的行,也终究不能消除灾祸。为什么呢?因为有关八哥的童谣已是征兆,奔他国的灾祸已经成就。可见八哥的征兆,已在鲁文公、鲁

译文

晋文公将与楚成王战于城濮,彗星楚。楚其柄,以问咎犯,咎犯对曰:“以彗斗,倒之者胜。”文公梦与成王博,成王在上,盬其脑。问咎犯,咎犯曰:“君得天而成王伏其罪,战必大胜。”文公从之,大破楚师。向令文公问庸臣,必曰不胜。何则?彗星无吉,搏在上无凶也。夫桑谷之占,占为凶,犹晋当彗末,博在下为不吉也。然而吉者,殆有若对彗见天之诡。故宗长久,殷朝不亡。使文公不问咎犯,咎犯不明其吉,战以大胜,世人将曰:“文公以至贤之德,破楚之无。天虽见妖,卧有凶梦,犹灭妖消凶以获福。”殷无咎犯之异知,而有祖己信常之占,故桑谷之文,传世不绝,转祸为福之言,到今不实。

不则被灾害。和者,谷之也,何以谓之凶?丝成帛,缕成布。赐人丝缕,犹为重厚,况遗人以成帛与织布乎?夫丝缕犹,帛布犹成谷也。赐人帛,不谓之恶,天与之谷何,故谓之凶?夫雨谷吉凶未可定,桑谷之言未可知也。

使暢草生于周之时,天下太平,人来献暢草。暢草亦草野之也,与彼桑谷何异?如以夷狄献之则为吉,使暢草生于周家,肯谓之善乎?夫暢草可以炽酿,芬香暢达者,将祭暢降神。设自生于周朝,与嘉禾、硃草、蓂荚之类不殊矣。然则桑亦蚕,蚕为丝,丝为帛,帛为衣。衣以宗庙为朝服,与暢无异。何以谓之凶?卫献公太至灵台,蛇绕左。御者曰:“太下拜,吾闻国君之,蛇绕车左者速得国。”太遂不下,反乎舍。御人见太,太曰:“吾闻为人者,尽和顺于君,不行私,共严承令,不逆君安。今吾得国,是君失安也。见国之利而忘君安,非也。得国而拜,其非君。废者不孝,逆君则不忠。而我行之,殆吾国之危明矣。”投殿将死,其御止之,不能禁,遂伏剑而死。夫蛇绕左,审为太速得国,太宜不死,献公宜疾薨。今献公不死,太伏剑,御者之占,俗之虚言也。或时蛇为太将死之妖,御者信俗之占,故失吉凶之实。夫桑谷之生,与蛇饶左相似类也。蛇至实凶,御者以为吉。桑谷实吉,祖己以为凶。

禹南济于江,有黄龙负舟。舟中之人五无主。禹乃嘻笑而称曰:“我受命于天,竭力以劳万民。生,寄也;死,归也。何足以和,视龙犹蝘蜓也。”龙去而亡。案古今龙至皆为吉,而禹独谓黄龙凶者,见其负舟,舟中之人恐也。夫以桑谷比于龙,吉凶虽反,盖相似。野草生于朝,尚为不吉,殆有若黄龙负舟之异。故为吉而殷朝不亡。

宗的时候,桑树穀树一齐在朝廷生长,七天就长成两手合围那样宗召见他的相来问,相说:“我虽然知这件事,但不能说。”于是宗问祖己,祖己说:“那桑树穀树,是野生的东西,而现在长在朝廷中,意味着王朝要灭亡了!”到恐惧、害怕,就小心谨慎地治理国家,思考求索前代圣王的政治措施,讲求敬养老人的理,复兴频于灭亡的国家,延续中断了世袭权利的贵族世家,起用了隐居的人。于是桑树和穀树消失了。三年之后,远方诸侯通过翻译来朝拜殷宗的有六国,他终于享受了百年的福分。殷宗是个圣贤的君主,能到桑树和穀树生于朝廷的异常现象,而问祖己,祖己的话,修改政治措施,改善行,于是桑树与穀树生于朝的凶象消失,诸侯来朝,在位时间长久。修善的意思诚心,所以吉祥的福多。这是靠不住的话。

照祖己的说法,商朝应当灭亡!王朝该灭亡,如同人该死一样。人要死,凶象就会现;国家将亡,是期数已到尽。人死与国命终止,人死不能再活,国亡就不会再存在。祖己讲改善政治,对于避免商朝灭亡有什么好呢?宗修善行,对消除灾祸又有什么帮助呢?老百姓现凶象修养善行,不能得吉祥;殷现凶象改善政治,怎么就能消除灾祸呢?消除灾祸尚且不能,何况要招来六国朝拜,延年到百岁!所以人的死活,在于生命的早亡与长寿,不在行的好坏;国家的存在与灭亡,在于期数的长短,不在政治的得失。考察祖己的预言,桑树和穀树在朝廷长是商朝将亡的凶象,灭亡的预兆已现,即使修政改行,又会有什么补益呢!用什么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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