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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游徐霞客游记记四十六(2/4)

十四日三空先,馒后继以黄黍之糕,乃小米所蒸,而柔更胜于糯粉者。酪、椒油、葼油、梅醋,杂沓而陈,不丰而有风致。盖史君乃厥兄明空有约而来。

复吾知吾辈喜粥,为炊粥以供。久不得此,且当行陟之后,之明月之中,不啻仙掌金矣。

(以下缺)

译文

既下室中,啜茶果,复继以饼饵,乃随下层引之木,西一里一衲轩。延眺久之,又茶而行。西一里,过向所从登之坡。横而西,路渐隘,或盘坡嘴,或过峡坳,皆砾垂脊,而中无滴,故其地不能结庐,遂成莽径。二里余,峡拗中有一木,横偃若桥。又西二里,乃践坡转嘴而上,过野愚静室。又半里,上至白云静室。白云固留,以日暮而去,白云随过极静室而别。西半里,过一宗静室。傍又蹑坡半里,逾望台南突之脊,于是瞑已来,月光渐耀。

初十日早晨起床,打听沈翁,仍未归来。兰宗备好饭,另外来吃了。我取来纸作了狮林四奇诗送给他。〔帘、翠、侧树、灵泉四奇。〕见顾仆不到,我疑心去查问他。兰宗说:“他知先生就要下去,为何再上来?"’可我心里仍然快快不乐放不下心,等不到沈翁,立即辞别兰宗下山。才下走,见一个和尚仓皇来到。兰宗还随行,询问他来是为什么事。说:“悉檀寺的长老命令前来迎候相公的。”我心知仆人逃走了。再次询问和尚,他说:“长老见贵使背着包袱前去大理,询问和光,怀疑他未奉相公的命令,因而派我来报告。”我本来就知他逃跑了,不是去大理。于是告别兰宗,同和尚急忙下山。五里,经过兰那寺前幻住庵东边,又下走三里,经过东西两条山涧会合之,抵达悉檀寺,已是中午。打开箱来看,所有东西全都不见了。极、弘辨打算为我急速派遣两个寺中的僧人去追,我止住了他们,说:“追或许追不上。追上他也不能迫他一定回来。也只能听任他离开而已了。”只是离开家乡三年,一主一仆,形影相依,一旦在万里之外抛弃了我,为何这样狠心呀!十一日我忧心忡仲。极担心我忧伤,命令他侄及纯白陪我到藏经楼诸散步。有个圆通庵的僧人妙行,在藏经楼前读经,烹茶布果。纯白把象黄念珠给我看。〔象

余昔与慧心别于会灯寺,访之不值,今已半载余,乃乘月叩扉。茗酌于月下,甚适。此地去复吾先期下榻尚三里,而由此西下度,暗不可行,慧心乃曳杖为指迷。半里,度而上,又半里,登坡,与碧云大路合,见月复如前,慧心乃别去。又西一里,过一静室,乃盘嘴北向蹑坡,则复吾使人遍呼山矣。又一里,西来寺。寺僧明空他,其弟三空,余向所就餐者,闻之,自其静庐来迎。

凡数悬其级,始及木端,而石级亦如之,皆危甚。

久之,闻室中呼声,乃下。又随引木而东过一栈,观,乃一石下。甫,即刳木引之西注,此最上层之也;其下一二丈,又,则复吾之徒引静室;其下又,则一衲轩引之。连三级,皆一峡坳,虽异而脉必潜通,其旁分而支引者,举岩中皆藉之矣。

既午,舆人,史恳余同游九重崖,横狮林、旃擅而西,宿罗汉,明日同一登绝作别。余从之。遂由悉檀东上坡,半里,过天池静室,六里而过河南止足师静室。更北上里余,直蹑危崖下,是为德充静室。德充为复吾足,复吾与史君有乡曲之好,故令其徒引游此室,而自从西路上罗汉饭于西来寺,以为下榻地。

好搜访山脉,每被人晒shěn,讥笑,不敢语人,邂逅遇余,其心大快。然余亦搜访此脊,几四十年,至此而后尽,又至此而遇一同心者,亦奇矣。夜月甚明,碧宇如洗,心骨俱彻!

复相与剧谈。

十三日史君为悉檀书扁同“匾”,盖此君夙以临池书法擅名者,而诗亦不俗。

足之力半寄于手,手之力亦半无所寄,所谓凭虚御风,而实凭无所凭,御无所御也。门正南向,上下皆削,中嵌一门,丈五,阔与亦如之,而旁无余隙。中有飞洒,贮之可供一人餐,憩之亦仅受一人榻,第无余隙,恐不免风雨之。然临之无前,近则香木坪之岭已伏于下,远则五龙坝之障正横于南,排沙、观音箐诸山层层中错,各献其底里藏不易显现的地方而无余蕴焉。

此室当九重崖之中,为九重崖最,室乃新构而洁,其后危岩之半,有中悬,可缘木而上。余昔闻之,不意追随,首及于此。余仰眺丛木森霄,其上似有门仿佛。时史君方停憩不前,余即蹑险以登。初虽无径,既得引之木,随之西行,半里,又仰眺当在上,复蹑险以登。初亦无径,半里,既抵岩下,见一木倚崖直立,少斫级痕以受趾,遂róu攀援木升崖。

里余,两过望台西坳之,又一里,南盘旃檀岭,乃西过罗汉东垂,皆乘月而行也。又稍盘嘴而上半里,是为慧心静室,此幻空碧云寺前南突之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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