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腰石：腰里捆绑一块石以增加重量，便于踏动舂米碓。

③犹欠筛在：还差一用筛筛的工序，暗示还需要五祖拨验证的意思。

⑨达大师：南天竺（今印度南）人，一说波斯人，南北朝时来中国传教，成为所谓禅宗初祖。

②米熟也未：米舂好了没有。熟是舂好的意思。

⑧“有情来下”偈：前两句说众生没有超脱有情，所以难脱因果报应的循环；后两句说超脱有情而觉悟后就能达无亦无生的佛教空谛境界。

④丈夫：如来有十号，其一叫调御丈夫。

⑥顿教：禅宗以顿悟相标榜，所以叫顿教。

五祖把顿教的法门和袈裟钵盂都传给了慧能，并说：“你将成为第六代祖师，要好好守护自己的心念，广泛超度有情的众生，使佛法永远传，不要让它中断了。听我的偈语：有情来下，因地果还生。无情亦无，无亦无生。”得遇沙门五祖又说：“从前达大师刚来此地，人们还不信仰他，所以传下来这件袈裟，作为佛教真传的信证据，一代一代互相传承。其实佛法真谛，要以心传心，都得自己觉悟自己理解。自古以来前佛与后佛之间只是传授本的觉悟，每一代祖师接也只是彼此会意本心的觉悟。袈裟是引起争端的由，到你这儿就不要再传这袈裟了，要是再传这袈裟，你的命就如游丝一般危险了。你必须赶快离去，恐怕会有人加害于你。”慧能问：“我去什么地方？”五祖回答说：“逢怀则止，遇会则藏。”我在三更天领受了袈裟钵盂，又对祖师说：“慧能本来是南中人，一向不知这里的山路，怎么样才能走到江边渡呢？”五祖说：“你不用担忧，我亲自送你走。”五祖把我直送到九江驿，让我上船，五祖亲自摇橹摆渡。慧能说：“请和尚坐下，弟应该摇橹。”五祖说：“应该是我渡你。”慧能说：“迷惑的时候是老师度我，觉悟了就得自己度自己，度虽然还是度，那用可不同了。慧能在边远地区长大，说话语音不纯正，承蒙老师传授给我佛法，现在已经觉悟了，就应该自明本自我超度了。”五祖说：“是这样，是这样。以后的佛法，会由你而大行天下的，你离开三年后我才会逝世。现在你好好去吧，努力，往南方去吧。不要急于宣传说教，佛法的兴起是要经历许多磨难的。”

⑩逢怀则止，遇会则藏：“怀”指怀集县“会”指四会县，都是广东省的县名。这是带有预言质的谶语，暗示慧能先在广东一带隐居等待机会。南中人：岭南人。九江驿：今江西省九江市。合是吾渡：“渡”与“度”谐音相通，弘忍与慧能通过说渡船来表达佛法的传授。

⑤天人师：如来十号之一，意为天和人都尊佛为师。

注释

⑦有情：梵语萨埵意译，即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