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好多了,你是他们的摇钱树呀!不过,阿难,我劝你别踏入乔家之门,否则,你这辈子就完蛋了!”
常难低叹一声,立即低头不语。
这位瘦削老者乃是蜀中人,他姓蔡,单名火,年轻时曾经跟过一位走方郎中,稍为懂得一些医术。
“天金村”的人若有大小毛病,只要找上他,或多或少有效,而且是免费治疗,所以,大伙儿以“阿火师”恭称他。
他蹲在艾坤的身边足足地瞧了半个时辰,越瞧越抓头,越瞧越皱眉,不过,他仍然瞧个不停。
常难不由自主地问道:“阿火师,他有救吗?”
“铁定有救,他根本没病呀!”
“既然如此,为何会昏迷不醒呢?”
“这亦是我伤脑筋的地方呀!阿难,你先回去,免得又挨骂,我再仔细地推敲一番吧!”
常难点点头,立即抱着洗妥的衣衫及常健辉遗留在地上的淘金工具!
匆匆地离去了。
阿火师边嘀咕边到处抚摸艾坤的五官猛瞧个不停。
晌午时分,常难携着一个小菜篮快步过来,道:“阿火师,我带来三个小菜包子及一壶水,你歇会吧,”
“谢谢!怪啦!我真的会被考倒哩!”
“阿火师,他没中邪吗?”
“没有,绝对没有,而且据他的面相,日后必然是位大人物,可是,我就是摘不懂他为何会这副模样?”
“阿火师,他要不要吃些东西呢?”
“这…好,我来喂他一些水。”
说着,立即将艾坤的脑瓜子搬到他的膝上,然后扳开艾坤的牙关,徐徐地将一口口的水灌入他的口中。
“阿难,你瞧,他尚能咽食,死不了啦!”
“我…我替他熬些粥。”
“不,你别找骂了,我带他回去,他若醒来,我一定带他去向你道谢!”
说着,立即以双臂抱起艾坤。
“阿火师,我帮你抬他。”
“我尚抱得动,我走啦!”
“阿火师,你的菜包子?”说着,常难将包子递给他。
“你留着吃吧!”说着,立即健步如飞地行去。
没多久,他走过一间间零零落落的木屋,进入最末端的一间木屋。
那间木屋的前后院皆种菜及养鸡鸭,阿火师的前后院却种植着各种药草,还养了十余笼各式各样的毒蛇。
天金村的人经常在河中淘金,不是被河中尖物戳伤,便是被蛇咬伤,阿火师培植这些东西正好可以救人。
他反正是一个老光棍,一天吃饱!全家不愁,所以他一直安贫乐道。
他刚将艾坤放在他的木床上,立听屋后的那十余笼毒蛇嘶嘶连叫,而且穿行不已,他不由大诧。
须知,艾坤的体中累积着“金轮白龙”的精华,金轮白龙正是群蛇之“太上皇”谁敢嗅到它的味道而不惊呢?
阿火师见多识广,心知问题必出在这位青年的身上,于是,他抱着艾坤打开后门走近一笼蛇。
立见那笼蛇全身轻颤地不敢擅动。
连附近的那十几笼毒蛇亦骇然轻颤不已!
他惊诧之余!立即将艾坤抱回房中并锁上门窗。
哪知,那群毒蛇仍然惊嘶连连地穿行不已,他稍思索,便把艾坤放入远处的药草屋中。
群蛇惊魂稍定地安静下来了。
阿火师却津津有味地望着艾坤了!
黄昏时分,常难悄悄地来到屋外唤道:“阿火师!”
“阿难,我在此地!”
“阿火师,你怎么把他放在此屋呢?”
阿火师苦笑一声,便把群蛇惊骇之事告诉她。
“真有此事呀?怎会如此呢?”
“我也百思不解,这些毒蛇乃是经过杂交而生,毒性甚剧,通常雄黄类驱蛇药物根本奈何不了它们呀!”
“何况,他的身上根本没有配挂什么避蛇药物,怪的是,他的精神好似越来越旺,好似即将苏醒了!”
“真的呀!为何会如此呢?”
“我…啊…会不会…会不会…”
说着,突然匆匆地奔出去。
只见他匆匆地打开药柜,抹过避蛇药,立即拿着一把尖刀及一个小钩来到蛇笼,逮出一条蛇迅即予以“枪毙”
他一端着蛇血过来,常难立即扶起艾坤的后脑。
“阿难,别碰他,小心会被乔家的人瞧见。”
“我不怕!”
“别嘴硬,令叔尚欠乔家不少钱哩!”
他立即熟练地将蛇血灌入艾坤的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