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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政二(4/7)

,由聂荣扶着回房去睡,第二天早上,再也唤不醒,年老的人禁不住兴奋,她已在微笑中大归了。

料理了母亲的丧事,也摒挡了一切,他带了季高的那柄剑,带了王铁牛与钱二虎两个人藉着送聂荣的理由,到了韩城,把姐姐送到婆家之后,就去拜访严遂。

到了严府,他奇怪地看见门口也悬着白,好像在举行丧事,不禁十分奇怪,心想事情会这么巧,自己丧母,严家也死了人,死的是谁呢?严家上面没有老的,严夫人也去世了,两儿俱健,假如是一个不关紧要的人,不至于府外悬素,如此隆重呀!会不会是严遂自己呢?

怀着满腹疑惑,他走到里面,却见严遂一身素白地迎了出来,聂政迫不及待地问道:

“严先生!怎么回事?”

严遂看见他身着素衣,也是一怔道:“壮士已知道了?”

聂政被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弄糊涂了,问道:“知道什么?”

严遂目含泪光道:“壮士如果不知道,又怎会着素呢?”

聂政急急道:“家母前月逝世,因为路途遥隔,不敢惊动,不想府上也有人不幸,到底是谁?”

严遂呵了一声,握着他的手道:“壮士,你是个非常人,否则我真不敢告诉你,你跟我来吧。”

牵着他的手,一直来到后堂,聂政看见灵帏前供着季薇的那口雌剑,又看见灵牌上的字脑中嗡的一声,眼前金星乱冒,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他醒来后,才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华美的卧室中,严遂、王铁牛、钱二虎都焦灼地站在床前。

他一下子跳起来,握住了严遂的赂臂就叫道:“快告诉我,季薇是怎么回事,她是怎么死的?”

王铁牛忙叫道:“大哥!你快放手,你的手重,严先生的胳臂会给你捏出血来了。”

严遂的素袖上一片殷红鲜血,涔涔渗出,聂政自知失态,连忙放开了手,歉然道:“对不起,严先生。”

严遂却毫无痛苦地道:“不要紧,这点痛苦此起壮士来不知差到那里去了,旦夕之间,骤失两个亲人…”

几年来的蹈光隐晦,聂政已经修为有素,刚才虽因一时的打击而昏厥,但很快就懂得此刻必须镇定下来,以免心气浮动而成疾,毁却多年来的一点基础,所以他慢慢地抑止住激动的情绪,移目向严遂问道:“季薇是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她是练过武功的人,疾病不侵…”

严遂目含泪光道:“她是前天死的,是被人毒死的。”

“毒死的?怎么可能呢?谁会对她下毒?”

严遂叹了一声道:“事情要从大前天晚间说起,我在书房致书燕候,叫他妥为准备,因为我风闻韩傀有联魏合谋图燕之举,这几天魏国的使臣络绎于道,经常出入侠累家中,而且侠累定于后日在校场检点军伍,这都是有用兵的先兆,为了天下苍生,我实在不忍见战火再起…”

聂政忍不住问道:“使臣往来,应该是公开的…而且有事也该与韩候相商,到侠累家中去做什么?”

严遂一叹道:“韩候虽为君候,却已形同傀儡,韩国的大权,整个操纵在侠累一人之手,各地使臣入韩,根本就不登朝门,到侠累家中一谈,就算把问题都解决了。”

“韩傀如此跋扈,君侯也无动于衷吗?”

严遂又是一叹道:“我食禄于韩,本来不应该批评君候,但君候实非明君,他还妄想像昔年五公与吴王夫差一样,称霸天下,甚至于还想废周天子自立为王呢,以前还肯听听我的劝告,这几年他整个变了,连面都不让我见了,完全受侠累的摆布,我虽受韩禄,名份上仍为周臣,皇室不振,君道废弛,我也只有尽心而已。”

聂政道:“这些朝政大事,我所知有限,也无力参予,先生还是谈季薇为人毒毙的事情吧。”

严遂接道:“这是薇姑致死之因,我必须先说明才能谈得真切,我既知有此阴谋,既无力诤谏韩候,只好通知燕候准备,或能阻止其发展,因为燕为诸候中较强的一个,韩魏联手只能出其不备,轻骑突袭燕都,一举而下,如果事先得信,调集大军严防边界,庶几可免战祸。”

“这与季薇之死有什么关连呢?”

“侠累虽然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但也明白我是极力反对的人,所以预防我会泄密,必须先灭我之口,大前夜我到书房,竟来了三个蒙面的刺客意图行刺,幸好薇姑在侧,凭她卓越的剑法,将三个刺客都击退了。”

“那是侠累手下的人吗?”

“一定是的,除了侠累之外,我从无仇人,就是跟侠累,也没有私怨,只是政见的不合而已,那三个刺客没想到我家中有个女剑客在,行刺不成,悻悻而退,第二天早上,门外来了一个卖花的老妇人,薇姑天性喜爱蔷薇…”

聂政侧然道:“是的!她从小就爱这种花,在她所居的南山,圃中遍植蔷薇,她的名字也是因为此花而取的。”

严遂继续道:“薇姑平时深居简出,那天听说这老妇人所贩的花篮中,有一株绿色的异种,忍不住出来购买了下来,还亲自拿到园中栽植,结果,就死在花畦之旁。”

“是这株花上有毒吗?”

“是的!整株花上都染了剧毒,我事后曾经问过善于治花的匠人,他说绿蔷薇为天下至毒之花,不仅香气可以杀人,被它的毒刺刺破肌肤,更能使全身溃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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