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云霄两一睁，突然拍了一掌叫：“你不提我还想不起来，你这一提我倒想起来了，厉三绝那主仆俩八成是李白成那一伙里的，据说李自成那帮人不是人人都穿黄衣么？

李德威：“白莲教潜来陕西旨在行刺督帅，乘机发一笔国难财并不足虑，可虑的是只闻其名而一直未见其人的李自成那一帮，听说他们的声势浩大，实力雄厚，意不只在压压黄白之，他们居然行踪神秘，不见动静，倒是一桩令人不安的事…”

李德威：“

李德威了书房，坐下，：“‘穷家帮’的两位护法已经赶去了。”

果然，她是在等他。

厉三绝他们俩不也是都穿黄衣么？”

云霄话锋忽转，：“有件事让我很纳闷，不知你注意到了没有，这几天长安城似乎突然静了下来，除了满洲为要祖姑娘有显著的忙外，其他像白莲教、李自成那一帮，还有岛这些人本就没什么动静。”

云霄：“李自成他要真有意西五省的话，不会因这小打击就退缩吧？”

沉半响说：“那厉三绝跟他那主人，不知是不是李自成的人？”

当然，那也为她经常在京里陪伴长安公主，不在长安督帅府的时候多。

如今杨宗带走了仅有的两个贴护卫，督帅府里的人更少了。

李德威吁了一气：“我就是为这个事来的，曲老跟弓老既然已经跟去了，那我就放心了。”

李德威目光一凝，：“姑娘见过那位都指挥使了？”

云霄：“走了，暗中跟着杨督帅上路了。”

杨慧了：“见过了，怎么？”

云霄：“咱们只是推测，也许不至于如此。”

杨慧：“那我就放心了。”

李德威一怔：“他二位知杨督帅提前走了？”

李德威：“厉三绝派来长安打探虚实的先锋，应该是已经受到打击了。”

他原不是住在督帅府的，可是如今杨督帅上了京，把女留给了他，还有个祖天香，他势必非往在这座已经没几个人的督帅府里不可了。

哪知他老远便看见书房里还亮着灯。

云霄：“以我看岛跟满洲还有勾结是绝对错不了的，祖、师两家火并，这两家跟满洲缔约结盟的事都已成了泡影，岛乐得左右无人，独占重利，至于白莲教跟李白成那帮人，就令人有莫测了。”

云霄：“您刚才走了之后我去了一趟，可巧看见八匹城，我一便认走在最中间的一骑上坐的是杨督帅，我就知杨督帅是提早走了，害得我事儿也没办，扭就跑回来报信儿，两位护法一听上就跟着走了！”

云霄：“那么咱们除了找寻赵姑娘、留意七格格的吉凶之外，还该再打听打听李自成的动静。”

李德威说：“说得是，那就一并麻烦诸位了，时候不早，我回去了。”

李德威：“杨督帅的安全我已经不但心了，我只担心这西五省的局势，我不清楚陕西这位都指挥使是个怎么样的人，能不能担当大任，也不知其他四省的都指挥使听不听他的。”

云霄：“您放心就是，有两位护法跟各地分堂暗中护卫，再加上杨督帅此行极其秘密，应该不会什么差错。”

李德威：“我担心的就是这个，只希望朝廷派下代替杨督帅的人员赶快到来，万一要在替代杨督帅的大员没到之前发生事故，有人不听指挥，到时候我只有动用‘银牌令’了。”

杨慧看了他一，无限温柔地：“你不是到这时候才回来么？”

李德威：“但愿如此！”

云霄：“既然能当上一省的都指挥使，应该不会是个庸才，倒是后者…当官的这个病我知，官大他一级他没话说，要碰上平行平坐的，你想让他听你的，他还想让你听他的呢。他们一向各自为政惯了，把他辖下那一省简直当成了他的私产。”

半夜工夫，来回跑了好几趟，等他回到了督帅府，天已经快四更了。

李德威了，：“我注意到了，可是我不知为什么，不知是不是白莲教走了一个赵姑娘，岛鉴于祖师两家的火并对白莲教跟岛有所影响，这一阵我全神贯注在找寻赵姑娘跟祖、师两家火并这件事上，对别的地方不免疏忽了些…”

一见劈就问：“曲老跟弓老呢？”

夜已经了，督帅府里的人都睡着了，李德威不愿意打扰别人，他打算今夜就在书房里将就一宿，好在只-个更次天也就亮丁，再说他过惯了江湖生涯，自小过的就是简朴日，也将就惯了。

李德威呆了一呆：“姑娘还没有歇息？”

等到推开门一看，杨慧居然还呆在书房里，一个人坐在灯下，似乎专为等他。

李德威：“当然不会，他不会为此退缩，而事实上他已不见动静，让人不安的也就在这儿。”

杨宗待人宽，待己严，生活起居尤其简朴，除了几个护卫跟有数的几个下人，杨慧连个丫都没有。

他离开了长安分堂，云霄送他到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