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空空门的不传之密,凭着这一招,即使想要天上星星也是信手拈来。”
“前辈太夸了,我从神算子前辈遗著中学过类似的招式,只是没有这一招神奇。”
“能从老夫身上偷走珠宝袋子和酒葫芦当然是神奇了。”
“既是她空空门的不传之密,怎么传给我呢?我又不想去当扒手。”
“小子,你别想歪了,空空门下并不是扒手,也许是老贼婆有意把掌门位置传给你。”
“前辈不要开玩笑了,有关空空门的事迹晚辈多少听过一些,她们掌门可不是随便传的。”
“那可很难说,在当今江湖各门各派中以空心佬佬的作风最为开明。”
“晚辈正考虑要不要接受她的好意。”
“不管是好意还是坏意,你小子既按下来了就非学不可,否则就是跟空空门站在敌对立场。”
江城子皱了皱眉,道:“世间那有这样不讲理的人。”
朱伯鱼道:“空心佬佬比谁都讲理,如果你不想跟空空门打交道,她给你时,你可以拒绝接受,既然接受了就不能再拒绝。”
“我真没想到事情如此复杂。”江城子说道:“我一时好奇,而且把这招信手拈来也学会了。”
“你小子真的学会了!”朱伯鱼惊奇的瞪着他,道:“空空门的武学自成一格,比起一般武学难得多了。”
“因为我学过类似的招式,所以略微用点脑筋就学会了,只是还没有试过。”
“好,你就拿老夫作试验,也照空心佬佬刚才的方法偷去老夫的酒葫芦和珠宝袋。”
朱伯鱼说着,真的从商七手中拿过一袋珠宝。
江城子犹豫一下,道:“前辈,小心!我现在就要出手了。”
“老夫早就准备好了,你随时可以出手…”
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感到笑腰穴上麻了一下,可是就在他似笑未笑之际,猛觉双手一轻,酒葫芦和珠宝袋都已不见了。
朱伯鱼怔然的望着停身在原来地方的江城子,道:“小子,你当真是个天才,这一招用得比老贼婆更高明,她出手是要点我的麻穴,先分散我的注意力才被她乘虚而入,但你小子一出手后就拂中老夫笑腰穴,这不是靠技巧而是凭真才实学,老夫没有话说。”
“那是因为前辈没有发出护身罡气,晚辈才如此轻易得手。”
“废话!老夫的护身罡气能挡住你吗?用不着替老头子遮丑,我的脸皮厚得很!”
江城子不便再说什么,只好苦笑,朱伯鱼却仍然瞪着眼道:“小子,我老人家的吃饭家伙呢?”
江城子道:“挂在前辈腰上…”
朱伯鱼伸手一摸,抓过酒葫芦又灌了几口,忍不住大笑道:“好好,你小子学会了这一招对老夫也有好处。”
江城子道不解的道:“对前辈有什么帮助!”
朱伯鱼道:“空空老贼婆下次再动我脑筋,你总不能睁着眼睛不管。”
江城子道:“我只能暗中告诉前辈如何防备,而且用的也不是空空门招数。”
朱伯鱼道:“这就够了,走!咱们找老叫化去!”
江城子道:“是丐仙袁老前辈?”
“不是他还有谁,这个臭要饭的到了连招呼都不打,等找到他再算账。”
“前辈怎知他也来了古北口?”
“这是咱们的秘密,你们跟着我老人家走,保证可以找到老叫化。”
“会不会是袁老前辈有了什么发现?”
“可能是这样,老叫化和老秃子作风不同,他是一根肠子通到底,从不喜欢故弄玄虚。”
“老前辈常来关外吗?”
“这个老夫就不知道了,不过老叫化在丐帮中辈份最高,徒子徒孙满天下,古北口可能也有丐帮中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