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穷,跑不起你这种场子。”
另一个粗壮声音道:“袁老,申某并不是怕你穷,而是你下的注太大了,万一输了…”
怪嚷声道:“老要饭的输了绝不找你借,替我送银子的已经到了。”
粗壮声道:“既然到了怎么还没见人,赌场如战场,咱们虽是朋友但帐目却不能马虎…”
只听朱伯鱼冷笑道:“这种朋友狗粪都不如,你姓申的除了认识银子,眼睛里那来朋友。”
在话声中,他人已飞身跃起,越墙而入。
大厅中发生争执的两个人,正是丐仙袁不韦和边塞赌王申三省。
袁不韦见到朱伯鱼却瞪着眼,道:“老酒鬼,你怎么到现在才来?银子都带来了没有?”
朱伯鱼道:“老夫在路上遇见个不长眼的毛贼,所以来慢一步。”
袁不韦道:“银子呢?你怎么一个人来?”
朱伯鱼道:“带着银子走路多麻烦,老夫统统拿去济贫了。只带来了十几袋珠宝。”
袁不韦忙道:“申老三,老要饭的没有骗你吧!这批珠宝都是来自京城的上等货,你虽开了一辈子赌场,恐怕也没开过这种眼界。”
申三省道:“等见到珠宝再说,现在讲的都是废话。”
朱伯鱼冷声道:“我老人家的话你也信不过。”
申三省道:“谁的话都没有用,最可靠的还是银子和珠宝。”
朱伯鱼不由大怒,左掌一场,前厅的两扇捕木大门已自动的飞上半空。
申三省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发作,朱伯鱼已大叫道:“小子,把珠宝通统叫他们给我搬进来!”
江城子已应声而入,连阴风三煞在内居然每个人都提着两袋珠宝。
这一来连朱伯鱼也有些意外,他还在怔神,江城子已忙着接口道:“商老板他们订下的货也一起带来了。”
朱伯鱼只好含糊的道:“好,多多益善!”
江城子道:“你老人家不能输光了,否则咱们怎么向声老板交代。”
朱伯鱼怒道:“混帐:你不会说些好听的话。”
江城子道:“赌博中硬碰硬的,可不是靠着好听话赢钱。尤其是在这种大场面,既没有郎中不也会有老千,不但要靠手风也得凭点数分输赢利。”
申三省是认识南北二杰阴风三煞的,甚至江九跟何七也很熟,虽然他对这些人走在一起有点怀疑,但由于南北二杰的金字招牌,他反以为是帐主送上了门。
因此他赶忙换了一付笑容,拱拱手道:“各位远来是客,既找上了门就是看得起我申某人,请到里面坐。”
袁不韦哼了一声,道:“真是狗眼看人低,要是我老哥来怕你得跪着迎接!”
朱伯鱼又是一怔,暗忖:老叫化真是鬼话连篇,他那来的老哥…
他正付思间,耳边又响起老叫化传音道“朱老儿,不能把身份曝光,申三省虽是边城恶霸,但江湖中他却是个小混混,记住我叫袁不器,我的哥是丐仙袁不韦,你自己可以随便扯一个名字搪塞一下就行了。”
因为看在珠宝份上,申三省对老叫化的冷言冷语却毫不在意,反而向朱伯鱼巴结的道:“这位老先生贵姓?大名怎么称呼,请恕申某眼拙!”
朱伯鱼漠然的道:“老夫叫余百珠,也有人叫我余百石的,意思就是老夫一次可以调出百石珠宝。”
申三省瞪大眼睛道:“难道您老先生府上也是做珠宝生意?”
朱伯鱼冷声道:“亏你还是在这一行混的、却一点都不上道,天下那一家珠宝商可以在一次出百石珠宝。”
申三省先是一怔,遂即大悟道:“原来如此!申某失敬,今后还请余老多加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