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你们武林二仙是沾了南北二杰的光,所以身份没有曝光。”
朱伯鱼几乎跳起来,道:“小玉,你在说什么?谁是二仙三仙?”
小玉声音更低的道:“老爷子,在我面前你也用不着再装了,你一进门我就认出了,原先我还以为丐仙袁不韦有个弟弟,我见到你之后,才知道他本人就丐仙,如果你需要我效劳的地方,尽管吩咐。”
朱伯鱼怔了半晌才道:“小玉,你是谁?到此地来的目的是什么?”
小玉道:“我就叫小玉,你不要问我来此目的,但咱们之间绝对没有冲突。”
朱伯鱼道:“你的年龄不大,在那里见过老夫的?”
小玉道:“我见到你时才只有十三岁,已经七八年了,你还是那一付色迷迷的老样子。”
朱伯鱼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老夫一生只有女人和酒的嗜好,想改也改不掉。”
小玉道:“我的身份你老爷子已经知道了,现在咱们谈正经的,你们是误打误撞来到此地呢?还是另有目的?你先说明了我才好决定是否带你去望月楼。”
朱伯鱼道:“申三省在江湖中不过是个三流小混蛋,老夫是为了赌来的。”
小玉道:“我知道你不会把申老板放在眼里,但一神二仙也不可能是好赌或好色之徒,你们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赶来的?”
朱伯鱼道:“老叫化是否发现什么老夫不清楚,我是按他所留指示找来的。”
小玉想了一下,道:“我相信你朱老爷子不会骗我,但我要求你一件事,请你能答应。”
说着她竟在跪了下来,朱伯鱼把她拉起来道:“你说说看,老夫如能够办得到,我答应你就是了。”
小玉道:“住在望月楼上的望月和飞雪她两人都是我同门师姊,求老爷子救救她们。”
朱伯鱼道:“她们住在望月楼不是很好吗?难道是受到申三省控制?”
小玉道:“她们都中了一种药物,神智早已迷失,此刻除了男人和武功外,她们什么都不知道。”
制白鱼道:“老夫刚才发觉你练的是神女教怨女功,神女教本身就是靠药物起家的,你的两位师姊怎会中毒?”
小玉道:“咱们不是神女教门下,是被她们掳来迷失本性学成怨女功。”
朱伯鱼道:“你不像迷失神智的样子?”
小玉道:“我本来也是一样,刚才在前厅那位公子进门时喂我服了一粒药,我不久就清醒了。”
朱伯鱼知道她指的是江城子,想一下道:“你应该找那位公子爷才对,老夫可不懂得医术。”
小玉道:“那位公子给我两粒药,但望月和飞雪武功很高。必须请老爷子先制住她们的穴道,才有机会让她们把药服下。”
朱伯鱼道:“那小子并没有点你的穴道,你怎么会把药服下的?”
小玉道:“那位公子手法太过神奇,我只和他只说一句话,药就到了我口中。”
朱伯鱼道:“既然不是神女教的,刚才为什么要装成那种怪样。老夫如果真冲上去…”
小玉忙道:“老爷子,我现在跟你谈的是正经事,刚才你如真冲上来,我只能说很遗憾了。”
她说着从靴筒里掏出一把匕首,朱伯鱼见了那把匕首,不由心中一亮,道:“你是…”
小玉道:“老爷子知道就好,咱们现在可以去望月楼了,但雨花台那边的事老爷子最好少管。”
朱伯鱼道:“老爷子天生就是这付德性,我要管的事谁也拦不住,我不想管也没人能强迫我…”
小玉道:“我是担心有人在暗中监视咱们,这样反而言了望月和飞雪。”
朱伯鱼道:“老夫一上楼就点了她们两人穴道,等她俩清醒后,再查花解语的身份。”
小玉道:“一见面就出手,那可不行,你别忘了你们来此目的。”
朱伯鱼一怔道:“讨点口头便宜或者吃吃干豆腐,老夫很拿手,你要叫我玩真的,那可不行。”
小玉红着脸道:“为什么不行?我刚才摸你的时候,你比年轻人可要壮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