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用药。”
朱伯鱼传音道:“有人来了,你最好还是装作神志不清,老夫要看看这是何方神圣。”
小玉还没来得及答腔,夜空中已落下一个怪老人,他看了朱伯鱼和江九一眼,道:“小玉,这两个人是谁叫你带他们到这里来的。”
小玉毫无表情的道:“申老板已收下他们银子,望月楼被他们包下了。”
怪老人见小玉披肩都被撕得乱七八糟,仅勉强可以遮体,遂阴笑一声道“你已被他们破了,大概捞到了一笔不算小的数目吧。”
小玉道:“也不算多,这位余老爷子送我十万两黄金还答应替我赎身。”
怪老人一怔道:“十万两黄金,小玉,你没发烧吧?”
小玉道:“我正常得很,这一位是江大侠,他有断袖之癖,你摧花手来得正是时候,虽然老一点,价钱降低一下还是可以成交。”
摧花手不由大怒道:“小贱人。你别以为找到了靠山,老夫就不敢怎样你了,我限你马上跟我走!”
小玉道:“我的人到了这里,连我自己也不能当家,你有什么事可以跟这位余老爷子谈。”
摧花手狞声道:“放屁!在老夫的这一亩三分地上,我不相信真有人敢撒野…”
他说着身形轻闪,左手已搭上小玉的右腕脉门,五指正待收回,而小玉却突然右腕一沉一翻,一招反锁琵琶居然很轻易的就将摧花手左腕脉扣住了。
这摧花手龙飞虽是黑道中的淫贼,但他一身武功并不算太差,小玉轻易的就将他的脉门扣住,连朱伯鱼也甚感意外。
龙飞更是惊怔得半晌,才厉声道:“好好!原来你是深藏不露?”
小玉道:“我一来就被你们用药物迷住了,是没有机会露,今天露这一手你以后也没有机会再见到了…”
龙飞乘她说话之际,双腿连环踢出十六下,小玉勉强避开十五腿,仍被他踢中两脚,都扫中在胯骨上,逼得她只好放开手退后五步。
但朱伯鱼却在这时半声不哼,一指点中他的死穴,并顺势将他拖到一旁树丛中。
小玉忍着痛,定了定神道:“老爷子,您怎么不早点出手,害得我几乎丢掉小命。”
朱伯鱼道:“你如真丢掉小命也是自己愿意死的,这是给你一个教训,对敌人不能仁慈,你既扣住他的脉门,当时补上一指就没有这些麻烦了。”
小玉道:“我是想问问他暗中指挥的人是谁,却没想到他已练成移穴法。”
朱伯鱼道:“凭他那种料子再过三十年也练不成移穴法,是你擒拿位置不对。”
小玉道:“下次我就不会上这种当了。”
朱伯鱼道:“和敌人动手最好不要有下次,老夫如不及时出手,你知道他下一次是如何攻法?”
小玉想想道:“他可能会施毒,幸亏老爷子出手快,否则后果真不敢想像。”
朱伯鱼道:“他用下五门迷药,却迷不到老夫,但他如发出求援讯号倒很麻烦。”
小玉道:“老爷子怎不留活口,问问他们到底有多少人在此地?”
朱伯鱼道:“他知道的不会比你多,这种混混他来此的目的,才是真正为了女人。”
小玉道:“再过去十丈就是望月楼,他可能是想动两位师姊脑筋。”
朱伯鱼心中一动道:“如果你那两位师姊真的神志被迷,恐怕他已经得手了。”
小玉道:“不可能,在我的记忆中望月和飞雪从没有男人敢靠近她们。”
朱伯鱼道:“摧花手如在迷药中再加上春药,她们恐怕很难自保,因为龙飞使用这种下五门药物,他在江湖上毁了不少成名人物。”
小玉不由一震道:“都是我不好,说了这么多废话把时间耽误了。”
朱伯鱼道:“咱们如果早在半个时辰之前赶去望月楼,只怕咱们也被坑上了。”
小玉道:“老爷子不是说过你们不怕迷药吗?”
朱伯鱼道:“迷药不一定能迷倒老头子,但春药可就不保险了,尤其身边还有你这么一位喷火女郎,老夫恐怕没那么好的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