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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碧崖双燕(6/7)

的绝着,珠儿功力未至,却怪我暗自偏心。”

原来那戴老爱女名唤着戴丽珠。

这时龚之愚似乎拗不过她,只好执起竹剑。

要知六拿拳门中虽是以拳法称着,其它剑术刀法也自不弱。

这时龚之愚被戴丽珠逼至不得已,只好执竹剑过招。

戴朴仁站在廊里见龚之愚虽然只守不攻,但一柄竹剑施来虎虎有声,显见内力深厚,心下不禁暗庆衣钵得人。

忽然戴丽珠一连三招杀着,一招紧似一招,龚之愚却因先一招失了机,被迫连连后退,等到第三招上,戴丽珠施的是“横飞渡江”龚之愚无论向任何方向闪躲都无法避过——除了以力硬架。

龚之愚虽然不愿以力与这小师妹硬拚,但在这等一发千钧之际,凡是练武人都不由自己地会发招攻敌,只见他一抖竹剑,剑尖竟带着“翁翁”之声迎了上去。

这竹剑中空无质,被龚之愚一抖之间,竟带“翁翁”之声,足见其内力不凡。

竹剑一触之际,戴丽珠只觉一股极大的力道透了上来,碰地一声,自己虎口一麻,竹剑竟脱手而出,同时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前倾倒——

忽然一只强健有力的胳膊揽住了她的纤腰,她顺势一冲,跌入龚之愚怀中。

龚之愚搂着她,她把头埋在他的胸前,似乎犹能听见龚之愚的心在怦然而跳。

廊上的戴朴仁见到这一幕——晨风中珠儿娇艳的脸上红得如苹果一般,秀发飘拂,娇羞可人,再看龚之愚,只见他剑眉朗目,潇洒不群,真是一双壁人。

戴老儿暗骂自己胡涂,放着一个如此佳婿,却整天为女儿婚姻大事操心,想到这里,不禁拈髯呵呵大笑。

院中一双男女闻戴老儿笑声,惊得赶快分开,珠儿更羞得一溜烟跑到房里去了。

一个月后,戴老就替徒儿和女儿订了亲。

那龚之愚的武功已尽得戴老真传,堪称六合拳中最杰出者,戴朴仁希望未来女婿在成婚前能到江湖上闯练一番,也好扬名立万,这本来是一般练武者的目的,龚之愚自幼习武,又何尝不希望能一显身手,遂约定出外历练一番,以一年为限,到时必定赶回和珠儿完婚。

龚之愚和珠儿殷殷道别,自是一番难分难舍,但龚之愚却心中暗暗感谢师父为自己安排周到,因为现在分离已是如此难分难舍,若是婚后出道行侠,只怕更是儿女情长。

龚之愚放下柔情蜜意,别了师妹,扬长而去。他暗中自思自己师兄妹平日在家乡附近行侠仗义,虽也得了“碧崖双燕”的美名,但比起那些扬名武林的好汉来,不免小巫大巫之别,心想此去凭师门技艺,扬名立万当非难事,面对如锦前程,不禁雄心万丈。

果然,不出数月,他已连败数名绿林名手,轰动武林,但当他被认出就是“碧崖双燕”的男者时“碧崖双燕”的名头马上传了出来。

但是龚之愚哪里想得到这似锦路途的终点,竟是一个大大的悲剧!

龚之愚离家不及一月,戴朴仁的一个老友“旋风客”谭春生带着儿子谭明刚来访,四川谭门轻功暗器是武林一绝,这“旋风客”来此是为儿子向戴老求婚的,戴朴仁当然把自己女儿已经许了徒儿的事说了出来。那谭春生虽感失望,但只好带着儿子回去,哪知谭明刚却对父亲说自己要留在这里几天,好向戴伯父多多请教一些,谭春生知自己儿子对婚事尚未死心,也不坚持,就独自回乡。

谭明刚住在戴家,朝夕和戴朴仁盘桓,他人本聪明,这时又是有心讨好戴老,自然奉承得戴老满心欢喜,他在珠儿前也是温文守礼,给人好感。

这天,珠儿忽然发觉最近几天以来,谭明刚都似郁郁不乐,不由奇怪,屡次相问,他都期期艾艾,似乎不愿出口,最后珠儿问得急了,他才——道:“此事本来我不该说,只是——唉!不说也罢。”

珠儿见他吞吞吐吐,益发急着要知,忙问为何。

谭明刚似乎无奈,只得道:“前日一个兄弟从江南来,提到令师兄——”

珠儿一听是龚之愚的消息,心中大喜,但一想谭明刚的神态,心中一凛,忙道:“他——他怎么样?他受了伤么?”

谭明刚看了她一眼,续道:“伤到是没有受,只是——只是据我那兄弟说,他——他在江南和另一个女子出双入对,宛如一对侠侣——此事千真万确,我本不该说,只是我实替贤妹不忿——”

他说至此,偷眼一望戴丽珠,只见她双眼圆睁,脸色苍白,但却不曾开口。

珠儿乍闻此言,心中宛如被利刃直刺而入,虽然心中不全信,但断而一想龚之愚人材出众,被别的姑娘爱上也是可能,再看谭明刚一派忠厚,神情似乎在为自己不平,心中又不由不信。

这时,戴朴仁故病渐发,终日很少起床,珠儿怕他病中受刺激,始终没有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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