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小猴几人虽没有叩头义结金兰,实际比亲兄弟没两样,生死祸福大伙一齐担,如今你们受协远镖局两个狗操的如此折腾,我这做大哥的自然要替你们找回来,不就是协远镖局姓白的同姓洪二人吗?”
不料卓寡妇一哆嗦,忙摇手道:
“不不不,这两个人没有到过我家来,阮爷弄错了!”
甘小猴一惊,急道:
“大姐呀,别真的被吓疯了吧!”
木然的直摇头,卓寡妇道:
“姓白的同姓洪的真没来过,你们…”
阮莫叹一笑,道:
“卓大嫂子怎知我说的这两人没有来过?”
卓寡妇愣想着,阮莫叹冷笑道:
“他二人走的时候威胁你?哼!两个该死的畜牲!”
卓寡妇抽抽噎噎的道:
“阮爷,你是位英雄,小猴平日尽在夸你,可是横竖你们才只四位,那协远镖局人多势大,好手如云,官府也好,强盗也好,早就听说他们很有办法,你们…你们能抗得了他们吗?”
阮莫叹阴恻恻的笑道:
“江湖一把刀,就看耍得开耍不开,常言道得好,一夫拼命,万人莫敌,管他协远镖局人多势大,更别管他呼风唤雨,老子一朝豁上,包给他搅个鸡飞狗跳,鬼哭神号,说句大嫂子疑信参半的话,江湖哥们叫我‘索命判’,任何人撞在我手里而又被我加以评断,这个人不死也得脱层皮!”说完,一股子杀气凝于双眉间!
石逵已笑道:
“我大哥的话没一句是吹牛皮,大嫂子,别怕别怕!”
两股子热泪便在卓寡妇的面上滚滚而下,甘小喉已把哑巴抱出来,只见哑巴女双目深陷宛似三天没吃饭,看得阮莫叹又是一惊!
便在这时,袁小七已把“同济堂”的大夫请来,那大夫是个白髯老者,走路说话,一副学究模样!
阮莫叹面无表情地对大夫道:
“使出你的绝活,用最上等药材,尽快给我把她母女二人的病治好,别叫我砸了同济堂的招牌!”
大夫一惊,不由望望阮莫叹,道:
“尽力而为,放心,一定尽力而为!”
阮莫叹道:
“小七,留下一百两银票送给大夫,我们也该走了!”
卓寡妇本欲下厨叨拾几道菜,早被阮莫叹拦住,于是,甘小猴好一阵安慰,这才同阮莫叹三人离去!
阮莫叹就是这么一个人物,他只要成竹在胸,便立刻顺序施行下去,不到成功绝不罢手,不达目的永不回头,所以他一旦开始行动,便绝不耽误不该耽误的事!
峰高入云,一团团散乱的浮云,天上浮萍似的从峰上一溜而过,带走了永无休止的岁月,却带不去人人心中的喜怒哀乐,因为岁月无情,岁月为人们留下太多伤感与仇恨,现在一-
“落鹰峡”上空六七只雕鹰在盘旋着,忽隐忽现,偶尔一声长鸣,宛似一阵哀哀的喇叭声,透着的是凄凉与无奈!
站在一棵老松树下面的甘小猴,指着峡口冷笑道:
“鳖羔子们终于来了!”
横躺在那伙他曾经上去过的老松树枝上,阮莫叹似是好梦正浓,石逵与袁小七刚把卤鸡撕吃光,闻言走到甘小猴身边,石逵道:
“在那儿?”
遥指向那条沙河,甘小猴道:
“已经在过河了!”
袁小七嘿嘿笑道:
“操他亲娘,老子已迫不及待了!”
甘小猴已开始在数,数着一共来了几个敌人!
“十一个,嗯,是十一个!”
袁小七笑道:
“他娘的,这大概就是协远镖局的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