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好像伸手要小钱那么容易!”
甘小猴冷哼一声,道:
“人嘴两片皮不是?竖过来横过去全是你们的理,那天夜晚你派去白青洪大发二人摸进卓寡妇家打的什么谱?娘的,那可是要人命,而且连卓寡妇母女也不放过,巴大镖领,这比挖一双眼珠子又有何区别?”
嘿嘿一声冷笑,巴高峰道:
“巴某不知此事,也许你小子太过招摇,惹得道上人一心想收拾你,这才假扮我的人找上你!”
甘小猴尖声笑起来,道:
“巴高峰,你是拎着大鸟在护短,人王不成变人土,你这张老脸真的不要了?”
袁小七戟指白青洪大发二人,怒道:
“走出来,举头三尺有神明,发个誓吧,我的儿!”
一边,正是“毒娘子”花妙峰,她淡淡一笑,道:
“阮莫叹怎的成了缩头乌龟,没得倒弄了这三个浑球在充人熊!”
突然,老松树上一阵乱颤,树叶未落,枝干未断,但那么粗的虬根老树,竟然簌簌的好一阵抖动,巴高峰等举头望去,只见阮莫叹仍横身躺在树干上举起左手在擦双目,边沉声道:
“娘的,老子正和周公打商量做交易,你们却尽在下面鸡猫子喊叫,惹我发火!”
巴高峰暗吃一惊,想不到姓阮的内功如此博大精深,未见他稍动而一树颤抖!
“唿”的一声,一团人影已自树上落下来,阮莫叹向一旁的袁小七,道:
“什么时辰了?”
袁小七道:
“大哥,午时正!”
伸手掩在眉上,阮莫叹举头望向天空,自言自语,道:
“嗯,午时刚到!”
巴高峰沉声道:
“阮莫叹,你少在老夫面前反穿皮袄装老羊,我对你的所作所为已至忍无可忍了!”
阮莫叹猛可双目神光暴射,沉声喝道:
“巴高峰,不用问,你一定没有挖下他们的眼珠子,因为你丢不起这个人!”
巴高峰嘿嘿枭笑,道:
“你明知故问!”
阮莫叹忽的一笑,道:
“保镖的,我太清楚你们的所作所为了,镖车上路,拦路的强盗全变成你们的衣食父母,平日里尽向官府套交情,上回长安那趟镖你栽了跟斗,一股子无名火无地方出,打谱先收拾我甘兄弟,你怎么不多想想,包松那种人的镖你也敢保他上路?”
巴高峰道:
“有什么不敢,只可惜中途被你搅局!”
淡然一笑,阮莫叹道:
“阮某说句吓你一跳的话,姓包的本事比你大多了!”
巴高峰一惊,连所有协远镖局的人物全是一怔!
关海山吼骂道:
“衙门师爷,他有什么本事?你在乱吹你妈的牛屁!”
嘴角一丝冷笑,阮莫叹道:
“伟大的,也是尊敬的大镖头,二十多年前江湖上你可曾听说过‘巧诸葛’这名号?”
巴高峰一怔,道:
“黑道枭霸,无情杀手,听过有这么个人,却从未谋过面,难道…”
阮莫叹一笑,道:
“如果那时候你已走道,大概只不是个小之又小的小镖师,而‘巧诸葛’已经是盛名满天下了!”
巴高峰惊讶道:
“你敢确定‘巧诸葛’就是包师爷?”
阮莫叹冷冷道:
“何止确定,双方也动手过招拼过命,而且他也亲口承认自己就是当年突然消失于江湖的‘巧诸葛’包大景,这还会有假?”
巴高峰愣然,道:
“太出人意料了!”
淡淡的,阮莫叹道:
“只可惜包大景虽然宝刀未老,但他不幸遇上我阮某人,他栽了!”
巴高峰一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