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一只吊灯,三个大汉把他围在两张桌子中间交互狠砍,不料石逵忽扑过来,两个背对他的大汉已抛刀狂叫着跌出三丈外!
另一个大汉见石逵满面鲜血如同厉鬼,一窒之下,晌前被锤击中,就在袁小七反手收回的刹那间,这位仁兄身上一挺,喷出一股子血雨“呼”的一声歪倒在地!
那面“嘭”的-声,一个大汉已抱头萎坐地上,甘小猴挥了个棍花“吆吆叫”着直扑向另一个大汉!
钢刀斜劈,劲力激荡,那汉子抖手连砍七刀落空,侧面,袁小七的链子已怒击在背上“哦”的一声刚出口,正面甘小猴的三节棍已敲中大汉顶门!
宛如砸烂一枚红柿,大汉已抱头栽在地上,背上头上鲜血泛滥,嘟嘟嘟的往地上冒!
那面,阮莫叹已沉声道:
“快给水牛敷药扎伤,娘的,果然银子难赚!”
提刀站在阮莫叹面前两丈地方的姚刚,见转眼之间自己的八名手下全躺在地上,有三个还得立刻救治,否则,就出人命,不由骂道:
“王八蛋,你们这漏子可捅大了,‘大皇庄’同你们没完没了!”
猛的一掌拍在桌子上,阮莫叹骂道:
“娘的老皮,姓姚的,你别拿‘大皇庄’来唬爷们,惹恼了阮大爷,不定-把火烧了你的睹坊!”
姚刚道:
“杀了人还放火,强盗不成?”
阮莫叹一步步逼近姚刚,沉声道:
“老子便简单明了,直截了当的告诉你们,我是强盗的开山祖,土匪的二大爷,惹了我阮莫叹,便只有认倒霉…”
阮莫叹话未完,一抹金芒猝映乍现,姚刚的金背鬼头刀自下上劈而来,光景是要开阮莫叹的膛,破他的肚!
“索命笔”下压的同时,阮莫叹倏然暴旋,他似是知道敌人有此一招,倏忽间人已站在敌人右面“索命笔”尖已血花飞扬!
“吭叱”-声,姚刚的左肘处往外冒血,金背鬼头刀“当”的一声落在脚前,口中兀自“咝咝”叫痛!
冷笑连连,道:
“他妈的,拿着银子来赌的,没来由的倒侍候各位一场,可还真费了不少功夫,这光景也该拿出算盘清点清点了,早结帐早完事!”
面颊上一个血洞,右臂下垂难伸,姚刚已叫道:
“小子,你,你把我们糟塌成这般光景,还待怎样?”
阮莫叹大声道:
“先是你们诈赌,后是你们耍狠,怛不论你们诈赌也好,使诈也罢,事先我可是丑话说在先,只有银子才能把事情摆平,因为我是个最反对使用武力解决问题的人,只可惜这里一而再提醒,你那里死不买帐,其结果连我兄弟也几乎被你的人把脑袋砍下来,算算,我还真的大叹不值!”
姚刚喝道:
“要银子没有,你看着办!”
冷冷一笑,阮莫叹道:
“我操,腰里没有铜笔岂敢横行,敢情你与我是同行,提拎着脑袋找银子?”
姚刚尖声道:
“要银子你休想!”
阮莫叹一声无奈的道:
“看吧,想弄几个花花,就凭般的不容易呀!”他回头对甘小猴道:
“猴崽子!”
甘小猴已把石逵头上包扎好,闻声便走近阮莫叹,道:
“大哥,你请吩咐!”
阮莫叹道:
“找根绳子来,把他所有赌坊的人全捆在这座大厅中央,后面若有人在,一并拉过来!”
袁小七跃身落在一个大台子上后面,一把便揪住个灰髯老人,笑道:
“这老小子我最清楚,是专门收当换银子的老毛!”
阮莫叹道:
“别管他老毛老鸟,先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