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安慰道:“你别伤心了,还是静静的休息日一下吧。”孙露听了便将眼睛合上,但又睁开说:“公子也一夜未睡,不如你也去休息一下。”可儿说:“我不困,你自己睡吧。”
也许是听到这儿的动景,甜甜推门进来,问:“她醒了?”可儿点点头。孙露问:“公子,她是谁啊?”甜甜说:“别担心,我是他姐姐。”孙露听了,脸红了一大片,甜甜对可儿说:“你去休息一下,这儿我来。”可儿听了便出去。甜甜问:“好点了吗?”孙露说:“谢谢姐姐关心,好多了。”甜甜说:“你的嘴真甜,我保你心想事成。”孙露假将不懂,没有回应。甜甜问:“你有什么心事,告诉我,我可以帮你的。”孙露说:“我得姐姐和公子的照顾,已经心满意足了,还有什么强求的呢?”甜甜说:“过两天可儿便可能要回去了,如果一回去便可能再出不出来了。”孙露问:“他回家?你们的家在哪儿?”甜甜说:“这也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清楚的,你说话不老实,不讲实话,我也不跟你讲了。”孙露问:“你也回去吗?”甜甜听了露出古怪的神情,接着点点头。孙露说:“我跟你一起去。”甜甜摇摇头说:“可儿回可儿的家,我回我的家,你跟我去干什么。”孙露估计她是在捉弄自己,便将眼睛闭上,甜甜也坐在椅子上发愣。
天终久是亮了,其实春天的夜半不慢长,慢长的是人心,你觉得它长,它便特别的长。甜甜睁开眼,看到天亮了,便推门出去。回到自己的房中,梳理一翻,又去叫她大伯。欢乐儿说:“是甜甜吗?这么早,那个姑娘醒了没有?”甜甜说:“半夜醒来了一下,现在不知是不是又睡着了。”欢乐儿说:“好了,你先去给我打一盒水来。”待洗脸水打来,甜甜又说:“让我先洗。”欢乐儿说:“好吧,谁叫这水是你打的呢?”甜甜边洗边问:“今天大伯还去下棋吗?我看别下了,你老是输,让我在一边看着就难受。”欢乐儿说:“我的棋术与你差不多,看来只有我们两个才是棋逢对手。”甜甜说:“那我们两上下吧。大伯要让人赢也让我赢才是吧。让别人老赢太吃亏了。”欢乐儿说:“这你就不明白了,棋如其人,你看她下棋便知道她的为人习性,也知道她的剑术了。”甜甜问:“真的?我看么看不出来,我的棋术和大伯的差不多,为什么我的武功差那么多?”欢乐儿说:“再练几年便可能超过我了。”
两人洗过脸,欢乐儿说:“去看看那个姑娘醒了没有。”甜甜说:“她叫孙露。好象是从江南来的,可儿去那儿遇上的,我看她对可儿有点那个意思,可她不承认。”两人进到孙露房中,孙露醒来,见两人进来,想挣扎着起来。甜甜上前去扶她,说:“这是我大伯,可儿的爹。”孙露忙说:“孙露见过大伯。”欢乐儿问:“你想吃点什么?”孙露可能也好久没吃东西了,现在确实有些饿了,便说:“不敢麻烦大伯,我…”欢乐儿打断她的话说:“我去看看小米粥有没有,叫人给你送两碗来。”转身出去。
孙露问:“你大伯为什么…他就是欢乐儿大侠?”甜甜反问:“怎么,不象吗,你以为是什么样子的,应该是凶神恶煞的才对吗?”孙露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甜甜说:“你在他面前放老实一些,有什么话就说什么,只是他一句话,可儿便…”正说着,可儿进来了,甜甜问:“怎么才睡一会儿就起来了?”可儿没有回答。欢乐儿揣着两碗粥进来,见可儿也在,便递给可儿一碗,给甜甜一碗,说:“你喂她。”甜甜说:“这事那里轮到我来,可儿,你来喂吧。”孙露说:“还是让我自己来吧。”甜甜将她放倒在床上,将粥放在桌上,说:“大伯,我也饿了,我们去吃早饭吧。”说完拉了欢乐儿便出来。欢乐儿只好跟了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