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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看苍天四方云动(6/6)

中钻出,好象被付与了灵气的纵情飞翔,旗下一名金盔蛮将射出一支箭斜掠而来,将它撞开,然而又有一箭从云行天手中射出,不,不是一箭是两箭,先一箭向着金盔蛮将射去,后一箭依旧向着大旗而去,金发将军射出一箭去拦那后一箭,然后执弓挡开已来到自已胸口的一箭。

然而他的那一箭落空了,因为云行天的最后一箭并非射向大旗而是飞向了最先的那箭。那支一度失意落下的箭被这一箭一撞,突然又精神抖索了起来,它找到了自已的方向,从黑旗红字的中间轻轻巧巧的穿过,划破了一个大大的口子,高扬的旗帜一下子萎顿的垂了下来。所有的蛮族都看到了这一刻,无数支企图拦截的箭迟一步的在旗帜四周无奈落下。云行天的吼声在城头上响起,"射箭,趁他们装石头的空隙给我齐射!"惊慌失措的士兵们顿时安静下来,几千支弓拉开,几千支箭向着投石机簇集飞去。

袁兆周被士兵被护送着下了城头,他心头沉重的想:“蛮族此来居然第一次准备了这些中洲人才用的攻城器械,而且在西京之战中居然不用,看来他们对于怒河走廊的攻关战已早有准备了。”然而这忧虑被告知云行天时却被一笑了之“蛮族向我们学又有什么不好,野战,我们总也比不过蛮族。而蛮族学我们攻城的法子,我们难到还会输给学生不成。况且,制那些攻城器械所需的铁和工匠,都是从我们这边弄去的,现在他们的东西坏一样就少一样。”

袁兆周听到这些话时的心情很难说的清。云行天这个人,如果说他狂妄也是狂妄,他想干的事好象从来就不以为会失败,但他的狂妄总是有道理的,那些道理经他一说就好象是确确实实如此,什么样的困境和坏消息都不会对他的决心有半点影响。袁兆周有时总会想这种狂妄对云行天来说,到底是好是坏,可他一直没有得出结论。

印关坚守两个月后被放弃了,印关的城墙先是被鲜血染成了深褐色,而后又被烟火熏成了灰黑色,最后被从上淋下的热油烧成了墨一样的纯黑,城墙已被攻城车,投石器撞的支离破碎。为了攻下这处城关,有近万蛮族战士倒在了印关城下,可以说,是以他们的尸首堆成的台阶,把蛮族的大旗送上的印关城头。可是印关仅仅是怒河走廊上的第一关,在怒河走廊上有十余道这样的关口,更有号称天下第一雄关的雪拥关。

印关城的士卒并没有撤往后面,他们以千人一标散开来钻进了走廊两侧的山中,这些山里面有一些山洞,被巧妙的伪装成为一个个秘堡,这些秘堡里面有可供千人马一年食用的粮草,还有干净的地下泉水。他们不再接受任何命令,只是由着自已的意愿,对于任何落单的蛮军,蛮军的探哨,蛮军的牲畜进行袭击。

蛮军的牲畜是最为幸军所爱的“敌手”,蛮族战士就是单个也不是那么好对付,但牲畜就不一样,看守放牧牛羊的兵士再怎么也不可能是精锐,也不可能每只牲畜派上一人。于是通常会先有几名幸军在林子里拼命敲锣打鼓,惊的牛羊大乱四下里乱跑,蛮族兵士冲进林子里时,弓矢和刀箭就已在等着他们,如果他们去追逃散的牛马,结果也会一样,一场混战后,幸军总能扛着几匹战利品回去,而把扛不动的一律杀死。

蛮族追上来,在马道上纵情奔跃几步后总会在拐弯的地方连二连三的“卟通卟通”掉下去。后来他们学乖了,在拐弯的地方小步慢行,可是如此一来,追上逃跑的幸军就变的几乎不可能。

蛮族很难想明白,为什么他们高头长腿的马匹追不上于幸军一向被认为较劣的矮种马?可是这让人难以相信的情形就真正的发生了。如果不走那些幸军修建的马道,在那些灌林荆棘中跑,就更追不上幸军。幸军当然不会蠢到把马道修到藏身之处去,他们在马道摆脱了蛮军后就再转上个无穷的弯后再悠悠然地回家,这一夜他们就可以大打牙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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