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更奇的是以已所知,宇文烈的功力决不能承受这—击而毫无损伤,心念之中,粉腮一变,
宇文烈此刻信心大增,两个月的苦练果然没有白费,当下淡淡地道:“凭姑娘方才一句话,这一招在下不还手!”
绿衣少女冷喝一声道:“还手下还手都是一样!”话声中,攻出了第二招,宇文烈双掌一错,迎了上去。双方展开了惊世骇俗的搏击,顿时打得难解难分。
转眼过了十招,竟然平分秋色,轩轾不分。
绿衣少女惶惑不已,短短三个月,他哪来之身功力,较之以前,高了不知凡几。
宇文烈突然连演三绝招,把绿衣少女迫退两步,双掌干胸作势,手掌在刹那之间,变成玄玉之色。
中年美妇粉面一寒,大声道:“玲儿,他已练成了修罗神功,用破玉指!”
宇文烈心头暗自一震,破玉指这门功夫,他是第一次听到,想来必是专用以克制修罗神功的指功,由此可见对方报仇心之切。
绿衣少女再度看了她母亲一眼,纤掌徐徐上扬,食中二指,顿呈琥珀之色。
双方功力相若,在生死之争下,结果很可能是两败俱伤。
空气紧张到无以复加。双方一出手,生死胜负立判。
绿衣少女粉靥略现苍白,不知是恐惧还是别有用心。
宇文烈把功力提到了极限,这一击如果失败,一切就算结束了,绿衣少女的异样神情,他并非一无所觉,只是,这意念仅若昙花一现。
双方凝神对峙,准备出击。这一个回合,将是石破天惊。
就在此刻,一个刚劲的声音陡然传至:“住手!”
宇文烈心头一震,发声的显然又是诛心人。
绿衣少女愕然退了一步,目光已扫向发声之处。
中年美妇面上骤涌杀机,头也不回地喝问道:“谁?”
“蛇蝎其心的贱人,你应该听得出我是谁?”
绿衣少女厉喝一声:“你敢侮辱我母亲厂娇躯一弹,就待扑向发声之处。
中年美妇不见作势,只一晃,便截住了绿衣少女.厉声道:“不许动!”
宇文烈心中惊异莫名,听声音是诛心人无疑,他与这中年美妇是什么过节,何以开口便骂?
中年美妇粉腮一片铁青,眼中杀芒更炽,冷冷地道:“原来是你!”
“贱人,你想不到吧?哈哈哈哈…”“你少得意,本座确实想不到你还会自动找来送死。”
“死的也许是你!”
“那得看是否出现奇迹了!”
“贱人,你百死不足以偿其辜,我为什么活着,为什么忍辱偷生,就是为了要亲手杀你,哈哈哈哈,贱人,你公然敢离巢外出。”
绿衣少女已按奈不住,目眦欲裂地道:“妈,他是谁?”
中年美妇面上肌肉抽搐,厉声道:“一个越狱的死囚。”
那声音充满了怨毒地道:“贱人,答得好!”中年美妇阴森森地哼了一声道:“等着,本座马上与你作一了断!”说着,举步欺向了宇文烈。
宇文烈已知对方的心意,蓦集全身功力于又掌,准备拼死一击。
绿衣少女面色连变之后,颤声道:“妈,你能不能不杀他?”
中年美妇一窒,道:“为什么?”
“师罪不及徒!”
“这是你内心的话吗?”
“嗯…”“玲儿,我不许铁心修罗的后人活在世上!”
那刚劲的声音,又告传来:“贱人,不许你碰他!”
“凭什么?”
“你若敢动他一毫一发,我把全部秘闻向江湖抖露!”
“你敢!”
“为什么不敢?”
“这小子与你是什么关系?”
“毫无关系可言!”
“那你就闭嘴。”
“我不许你碰他!”
“你自身难保!”
“那是另一回事!”
“本座先毁了他再成全你。”
绿衣少女突地色然作喜,向她母亲做了一个手势,樱唇连连嗡动,显然她是以传音入密之法向她母亲说话。
中年美妇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头,道:“我几乎忘了这件大事,玲儿,看住他!”声落,人已一闪而逝,身法之奇快,几近鬼魅。
一缕细如蚊呐的声音,传入宇文烈的耳鼓:“孩子,你与这贱人斗,无异以卵击石,我把她引走,你快离开!”
宇文烈知道是诛心人以千里传音之术,向自己示警。他不明白,诛心人为什么如此关心自己,一而再地在危难时救自己脱险?这决非无因,为什么呢?他似乎知道所有的谜底…
心念之中,只听绿衣少已匆匆地道:“你别走!”娇躯一弹,如巧燕般向峰腰掠去。
宇文烈望着绿衣少女消失的方向发怔。她要自己别离开是什么意思?
诛心人引走中年美妇,目的是使他能从容脱身。照理,应该毫不犹豫地离开,然而因绿衣少女一句话,他不愿乘机悄然脱走,一方面地好奇,另一方面下意识中他直觉地感到不应该溜走,这未免太损铁心修罗的名头,这约会并未终了。阎王剑的下落对方还未交代。
他对诛心人的行径,更加感到莫测高深了。对方的来历,武功,行为,全部是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