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在炙世与东方旗的模糊地带中,但是并不受南王军所管辖,是一支独立于三大势力外不可轻忽的力量。
但是米蕙可不这么想,或许是跟经历过战乱、失去亲人的过去有关,在她的观念中,像擎天这样不受任何法规约束,一切行事都凭自己
好恶而走的团体,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较为庞大的强盗窝而已,虽然朱火庆十几年来一直想将擎天的这种形象自米蕙的刻板印象中去除,但是显然不怎么成功。
米蕙闲闲的开口道:“别烦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混蛋最近就要回来了。”
风绿芽闻言叫道:“真的!什么时候?!”
米蕙横了一眼看来迫不及待的风绿芽,摇头说道:“不知道,大概这两天吧!看来他们是没遇上巩大哥了。”
风绿芽撇撇嘴道:“早告诉过他了,如果师兄不想见他,不管他怎么找、再怎么神通广大,都只是白浪费功夫。”
米蕙说道:“巩大哥也真是的,干嘛不乾脆跟那顽固不通的家伙说清楚,让他死了这条心,也许事情会单纯一点。”
自从巩良放弃一切,跟随傲天啸追求无上武道后“擎天”名义上已经失去它原始的意义。但是分散的部众在当地已经是根深蒂固,各自都拥有一片不错的产业,仍然以朱火庆为其主要领导人物。在朱火庆一声号召下,擎天重新组织,并且在近年间迅速扩展其版图和势力范围。
风绿芽小心翼翼的说道:“米蕙阿姨,问你一件事情,如果擎天真的解散的话,你是不是真的会嫁给朱大头头?”
米蕙到了今时今日始终不承认两人之间的感情,总认为她跟朱火庆的关系,说好听一点是情人,难听点就是姘头了。整天嚷著要名份的,反倒是朱大头头了。
米蕙思考了半天,悠悠地叹了口气,说道:“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擎天发展到今日的规模,已经不是单单几个人的问题了,而是关系
到万人以上的体系,再加上家眷及关连的产业,解散之后所延伸出来的问题,实在很难评估,跟我当初的希望已经大不相同了,所以说,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风绿芽想想也是,当初师兄要他转述给朱大头头的话中,并没有要他解散擎天的意思,而是表明他不再是擎天的一员,要朱火庆好好想清楚自己与擎天的方向,该怎么做,全都凭他自己了。
米蕙看着窗外萧瑟的景象,寒冷的冬季已经来临,不知何时薄薄的雪花已经落下,勉强撑著一点绿意的长青树,终究还是压不过寒冬的到来,最后寥寥几片乾黄的叶子抖颤了几下,飘落一地。
米蕙突然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不祥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风绿芽知道米蕙不但是出身贵族之后,而且在她家族的血液中,带有一些特殊的力量,连风绿芽这完全不懂什么叫做烦恼的人,也感觉到有种说不上来、凝重的气息在悄悄蔓延。
高奇指著底下一个小点说道:“等一下!底下好像有些动静。”
也亏高奇眼睛利得可怕,他们在数千尺以上的高空中飞驰,居然能看见一大片乾草原中,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影子。
佟少祺压低了天舞,看仔细一点,确实像有些什么东西,连忙挥手要前面带头开道的人员等等。
高奇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率先脱离队伍冲下地面,其他人也跟著俯冲而下。
情况真是只有惨烈两字可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