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卜良也自有些慌张,连忙跪下讨饶道:“望娘子慈悲,恕小子无礼则个。”巫娘子见裤儿脱下,晓得着了道儿,口不答应,提起裤儿穿了,一头喊叫春花,一头跳下床便走。
卜良恐怕有人见,不敢随来,兀在房里躲着,巫娘子开了门,走出房又叫春花。春花也为起得早了,在小师父房里打盹,听得家主婆叫,呵欠连天天,走到面前。巫娘子骂道:“好奴才!
我在房里睡了,你怎不相伴我?”巫娘子没处出气,狠狠要打,赵尼姑是来相劝。巫娘子见了赵尼姑,一发恼恨,将春花打了两掌,道:“快收拾回去!”春花道:“还要念经。”
巫娘子道:“多嘴奴才!谁要你管!”气得面皮紫涨,也不理赵尼姑,也不说破,一径出庵,一口气同春花走到家里,开门进去,随手关了门,闷闷坐着,定性了一回,问春花道:“我记得饿了吃糕,如何在床上睡着?”
春花道:“大娘吃了糕,呷了两口茶,便自倒在绮子上。是赵师父与小师父同扶上床去的。”巫娘子道:“你却在何处?”
春花道:“大娘睡了,我肚里也饿,先吃了大娘剩的糕,后到小师父房里吃茶。有些困倦,打了一个盹,听得大娘叫,就来了。”巫娘子道:“你看见有什么人走进房来?”
春花道:“不见什么人,无非只是师父们。”巫娘子默默无言,自想睡梦中光景,有些恍憾记得,又将手摸摸自己阴处,见是粘粘涎诞的有些汁液流出来,叹口气道:“罢了,罢了。
谣想这妖尼如此奸毒!把我洁净身躯与这个什么天杀的玷污了,如何做得人?”含着泪眼,暗暗恼恨,欲要自尽,还想要见官人一面,割舍不下。只去对着自绣的菩萨哭告道:“弟子有恨在心,望菩萨灵感报应则个。”告罢,泣泣咽咽,思想丈夫,哭了一场,没情没绪睡了,春花正自不知一个头脑。
且不说这边巫娘子烦恼,那边赵尼姑见巫娘子带着怒色,不别而行,知得卜良得了手,走进房来,见卜良还眠在床上,把指头咬在口里,呆呆地想着光景。
赵尼姑见此行径,惹起老骚,连忙脱裤骑在卜良身上道:“还不谢媒人!”说着将那老骚穴凑着磨将起来。
见不得插入,便伸手去摸她阳物。怎奈卜良方才泄过,不能再举。老尼淫极了,把卜良咬了一口道:“却便宜了你,倒急煞了我!”卜良道:“感恩不尽,夜间才陪你罢。况且还要你替我商量个后计。”
赵尼姑道:“你说只要一尝滋味,又有什么后计?”卜良道:“既得陇,复望蜀,人之常信。既尝着滋味,如何还好罢得?方才是勉强的,毕竟做得欢迎喜喜,自信自顾往来,方为有趣。”
赵尼姑道:“你好不知足!方才强做了她,她一天怒气,别也不别去了,不知她心下如何,怎好又想后会?直等再看个机会,她与我顾不断往来,就有商量了。”
卜良道:“也是,也是。全仗神机妙算。”是夜卜良感激老尼,要奉承她欲喜,躲在庵中,与她纵其淫乐,不在话下。却说贾秀才在书馆中,是夜得其一梦,梦见身在家馆中,一个白衣妇人走入门来,正要上前问她,见她竟进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