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的，他不够大气，有时候会过于纠缠细节，没有姚杨会人吧。人呢，不是都那么理智的，很多时候，你明明帮了一个人，但是只要你去责怪限制他某些不那么妥当的地方，他就会不兴了，而把你对他的帮助抛到脑后。同理，有的人其实没什么，只是嘴甜，也招大家迎。”　拉拉：“嗯，有理，李坤还是得注意一技巧，免得吃力不讨好。李坤其实特别敬业，属于‘全心奉献’的类型。我每次看到他步履匆匆的样，就觉他不像一个人，而像一勤勤恳恳的！说实在的，当年我在上海装修，也就那样了。——我估计，送评估中心的话，这两人都能过关。就看你的决定了。”　陈丰想了想说：“销售经理，完成指标的能力和意愿还是第一位的。”　拉拉笑：“听你的意思，似乎有偏向李坤嘛。你还是喜要一个肯下死力给你卖命的吧。”　陈丰不肯承认：“我有那么势利吗？”拉拉认真地说：“这怎么叫势利呢？这叫专业——驱动绩效的能力确实是销售类岗位的一条要求。可话说回来，现在我们不是招销售代表，是招销售经理，他自己一个人指标的能力还不够，他还得影响力好，让全组的人都服他，愿意跟着他一起把指标来。”　陈丰挠挠：“是呀，所以得在这两个人的两能力中一个取舍平衡，这个度不好把握。这一定得慎重，不论上哪一个，对另一个都是个不小的打击，到时候还得好好安。”　拉拉见他痛的样，笑：“脆没得好挑，你也就踏实了，现在这两个都不错，你反而痛苦——不知选哪一个好了。”　陈丰的心里稍稍偏向李坤，其中一个原因他没有说来：姚杨三十二岁了，还没有生孩，他担心她就这一两年要怀了。　陈丰想了想，问：“猎那里展怎么样？”　拉拉说：“下周初给我们答复。我认为我们这两个内人选都不错，外面找来的经理，主要优势是有现成的理经验，别的未必过他们。”　陈丰表态说：“可能会在姚杨和李坤当中二选一。我们等看过外人选再最后的决定吧，如果外的人选真的，我也会毫不犹豫选外的。拉拉，要是非让你挑一个，你会挑哪一个？”　拉拉狡黠地笑：“我会抛币决定。”　陈丰沉：“看来，我得好自为之了。”　拉拉顺嘴就来了句：“无论你怎样的决定，我都支持你。”话一，拉拉自己也笑起来——这个堪称经典的官僚句式，它的真实义是“我将不提供任何支持”大约以前听李斯特讲多了，曾几何时，一个不留神，它这么轻松自然地从自己的中溜了来，莫非这就是所谓的耳濡目染、潜移默化？　陈丰悻悻地说：“你果然是成熟了。”　拉拉赶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