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轻声道:“我与你母亲商议过了,打算今儿置办桌酒席,算是答谢胡公子。明哥儿,你是作兄长的,今日好生帮着应酬番。”
谢景明连忙站了起来,拱手作揖道:“是,孩儿记住了。”
谢弘文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谢景明落坐,捋了把额的山羊须,温声道:“那胡公子虽说出身高门,但为人却是低调内敛,并不似寻常子弟飞扬跋扈,明哥儿你用心些,当能与他交交。”
谢景明再度作揖应。
“老爷,即是决定宴请,妾身这便去拟张单子,交给灶管采办的婆子,您看如何?”
“不急,我们好生商议番,看都弄些什么菜式妥当。”谢弘文对司氏道,又喊了屋外侍候的香婵进来“你去请了文管家来,便说我有事吩咐。”
“是。”
香婵急急退了去,没多时,便将文管家请了来。
谢弘文起身,将他亲手写的贴子递给了文管家,吩咐道:“你去隔壁林大人府跑趟,递了贴子给胡公子,说我在府设宴款待。”
“是,老爷。”
文管家接了贴子,转身退了去。
谢弘文转身,便与司氏商议宴请之事。谢景明在侧,不时的提点几句。不多时,三人便议了妥当,司氏拿了单子,便要去吩咐管采办的。
却不想,文管家急急的跑了来。
“老爷,老爷…”
谢弘文连忙站了起来,把撩了帘子,对跑得气喘吁吁的文管家道:“出什么事了?”
“老爷!”文管家抬手擦了把额头跑出的汗,急声道:“胡公子他们已经走了!”
“什么!”谢弘文怔,猛的步,走到文管家面前,急道:“什么时候走的?你听谁说的?”
文管家深吸了口气,连忙道:“是门房的老苍头说的,说今儿早晨天还蒙蒙亮,约寅时刻的样子,胡公子便和他那位友人路了!”
“这…”谢弘文神色滞,人便似突然被抽了骨头似的,软而无力的站在了那。
“文管家,会不会是门房的老苍头,有心骗了你呢?”听了个明白的谢景明沉吟着前,与文管家道:“你有没有问那老苍头,胡公子他们是直接京,还是…”
“不必问了。”失魂落魄的谢弘文叹了口气,轻声道:“昨儿夜里胡公子便与我明说了,他这几日便要启程京,只…想不到,他会走得这样急!”
言语之间,满是失望与不甘。
“爹爹,许是胡公子有急事来不及辞行。”谢景明压心头的思绪,身,安慰着谢弘文“左右,我们没几日也要启程京都了,到时,再另行拜会胡公子便是。”
谢弘文点了点头,眼,也只能如此了!
司氏还想再说几句,可在看到谢弘文脸神色后,她故作轻松的笑了笑,道:“即是这般,那妾身便去按排别的事了。”
谢弘文摆了摆手,司氏福了福,管自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