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记得告诉她,冬寻是送到乡的庄子里去了。”
“哎,奴婢省得了。”
司氏这才摆了手,示意张妈妈退。
这边厢,司氏带了香婵去了花厅,安排起这日的琐事来。然,也不知道是心情不好还是秋干气燥的缘故,这日,管事妈妈只要稍微出了些差错都被司氏骂了个狗血淋头,还有个婆子更是被司氏兜头个茶盏,浇了身的水。吓得底的人,大气也不敢出声!
自然,没人敢将她的异常说与旁人听。
而蘅香院内,谢景明正不顾若芳的歇斯底里,句句的逼问着她昨儿夜里的事。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知道。”若芳梗了脖子,怒冲冲的看了谢景明。
“你不知道?”谢景明嗤笑声,转而沉了眉眼,淡声道:“若芳,昨儿夜里审问冬寻的时候,我也在场。”
若芳身子颤,但很快,她便像刺猬样,撑开了身的刺,满是戒备的看了谢景明,嘶声道:“那又怎样!大不了,你们根绳子勒死我好了。”
谢景明邹了眉头,很是不解的看了若芳“你怎么会这样想?你是我的亲妹妹,我们怎么会想你死呢?”
若芳闻言怔了怔,难道是自己想错了,他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见若芳怔在那,谢景明挑了挑眉头,轻声道:“胡公子今天离开平榆了,你知道吗?”
走了?!若芳愣了愣,但刻,她又垂了眉眼,轻声道:“我怎么会知道?再说了,他走和不走,与我有什么关系?”
谢景明闻言不由便挑了眼脸冰霜的若芳,眉宇间便有了抹疲色。
要怎么说,不论是若芳还是若英,在他眼里,其实都是悍勇有余,机智不足!蓦的便想起碧荷院的若兰,那到是个聪明的,可惜却不是隔了层!谢景明再度感叹,兄弟姐妹不能自己选,不然,他真愿意,若兰是那个与自己母见胞的!
“你要是真觉得跟你没关系,那就当我今天没走这趟吧!”话落,谢景明起身便往外走。
若芳原是赌了口气,见谢景明往外走,也不留他。
然,便在谢景明要离了门口,心里个声音鬼使神差的让她出口留住了他“三哥!”
谢景明没什么表情的脸,唇角微勾,抹几不可见的笑闪而逝。他转身,看向若芳“愿意说了?”
若芳略犹豫,谢景明抬脚便要走。
“三哥…”
谢景明顿了步子,挑了眼屋里侍候的香云,香云立刻屈膝福,碎步走了出去,还不忘将门给掩。
屋子里,子静了来。
“三哥想知道什么?”若芳看了谢景明。
“你在林府和胡公子之间的事。”
若芳的脸色白了白,稍倾咬了咬唇,红肿的眼里又模糊片。
谢景明也不催她,轻垂了眉眼,光看向地齐齐整整的青砖,光可鉴人的砖面,模糊着个身影,谢景明凝视着那抹身影,唇角挑起了抹似笑非笑。
“那天…”若芳笑了笑,眨落眼里的泪,轻声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