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
于是我也不再话,看着大奔与林少交叉换位,轮流折磨那车。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愁眉苦脸的样子,我和王小风很可能认为他们在玩**。
那车铁了心阳痿到底,丝毫没有雄奇的迹象。
林少问:“怎么办?”
我说:“出去拦一辆车,找那师傅取经。”
大奔说:“你看到附近有车经过吗,这是废弃的郊区公路,我特地开到这里玩儿的。”
这话引来一阵臭骂,大奔没料到自摆乌龙,郁闷不已。
王小风自幼受到良好教育,懂得有困难找交警,说:“打电话求救。”
林少第一个掏出手机,然后垂头丧气,说:“没电了。”
接下来的事情让我们明白了什么叫祸不单行,大奔说:“我也没电了。”
然后他们俩充满希冀的看着我和王小风,眼里饱含深情。
王小风一摊手,说:“别看着我,我已经欠费停机。”
大奔叹息:“女人真不是好东西,那大一妹妹把我们风子坑的这么苦。”
我们对王小风表示了深切的同情,并且给予了同志的关怀,最后许诺让他蹭饭几顿。王小风一脸感动,只恨不能以身相许。
我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开机,说:“还好,有电。”
听到这话,众人充满希望。
我拨了一个号码,然后说:“不好,怎么打不通?”
听到这话,众人顿感失望。
我看了一眼手机屏幕,说:“完了,没信号。”
听到这话,众人顿感绝望。
在这个治安基本靠狗通讯基本靠吼的地方,我们对生活失去了信心。
林少说:“大奔,都是你选的好地方,太他**美妙了!”
大奔不服气,说:“你自己车破还怨我头上了。”
林少也来劲了,说:“我这车到底破在哪里了,你给我找出毛病来看看?”
大奔赌气下车,撑起引擎盖开始鼓捣起来。我暗暗担忧,生怕大奔一牛脾气这车没毛病也得被他弄出毛病来。
王小风不顾冷风刺骨,伸出头问:“有什么毛病没?”
大奔探出一个头,说:“没问题啊,该在的家伙都在。”
我问:“那怎么办?”
大奔惜字如金,说了一个字:“推!”
林少说:“推个毛,这车动机熄火状态下是没有制动的,就连方向盘也打不动。”
大奔回到车里坐定,说:“谁说方向盘打不动,起码还可以十五度转动。实在不行,我们就直推。”
林少看了看眼前还算比较直的道路,说:“好吧,死马当活马医了。”
为了避免车毁人亡,林少踊跃报名推车,我们也跟着下来,留下大奔一人在车内力挽狂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