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伙,我支持你!”夏天拍拍我的肩膀说。
“这是他的问题,我总不能发现了问题还假装不知把?搞科学要有严谨的
神!”我说。
还有一次在数学课上,数学老师老许给我们讲解一考数学题的证明方法,足足讲了一节课,全班同学都听的云里雾里,只有我一个人在旁边偷笑。老许很不悦,问我笑什么?我说老许的证明方法太笨了。老许的权威受到了挑战,自然大为光火,纠我上台去证明这
题。我三下五除二的把证明写完,全班同学包括老许都没看懂我的证明。老许以为我是在课堂上忽悠他,把我领到老班面前,要老班好好收拾我。我自然不服气了,据理力争,老班拿我没法。老许回去冥思苦想了一个晚上,终于明白了我的证明方法了,然后掩面而泣,长叹一声,廉颇老也!廉颇老也!
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天天沉溺在这段短短的代码中,反复的推演证明,我仿佛又回到了中时代钻研数学
理难题时的情景。自从上大学以来,我几乎从来没有对一件事这么痴迷过。我在证明这段代码在特殊情况下不能运行的过程中,也在试图想改
这段算法达到完
的境界。我觉得自己沉睡了很久的数学灵
开始苏醒了,这
觉让我越来越自信,哪怕对方是计算机业界的权威。
我在三的时候参加过一次全省的数学竞赛,最后一
证明题我忽然灵光一现,引了一条很奇怪的辅助线,把整
题化解成了一
非常简单的几何证明题。当时批卷的老师看了我的证明后,惊叹不已,找到竞赛组的组长,说一定要见我一面,问我怎么想到这样的神来之笔。那年我成为全省唯一一个满分,也是自我们省有中学生数学竞赛以来的第一个满分。
在特殊情况下,这段算法会造成无限制的递规而无法得到最终的结果。
“我准备SanuelFlum发一封email,和他讨论一下这个问题!”我对夏天说。
夏天不懂计算机,我发现的这个问题给她解释了半天她也没听明白。我实在是没有耐在给她讲。
夏天听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大为惊诧,后来用她自己的话说“不得不重新审视我面前这个大一新生!”
“你确认他有时间来理会你这封email?”夏天说。
能找到一本国外专著中的疏漏,而且是一位图灵奖获得者所写的书中的疏漏,让我到莫名的激动,甚至是兴奋。一向自信的我,现在真的有
不自信了,会不会真的是我理解错了。我决定把这段内容摘抄下来带回学校去慢慢研究。
我反反复复把我关于那段算法的证明看了几遍,确认的确是原作者的一个疏漏以后,我决定给SanuelFlum发一封电邮件。不过在此之前,我觉得有必要把这件事告诉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