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如雯说：“正职可以装糊涂，副职往往就装不得糊涂！”李小凡觉得史如雯帮着缪丁秀说话，心里突然来了气，他说有人说她坏话，问她要不要听，她让他说，他就说：“有不少人议论说嵇望德给你挖排沟，是因为你给他挖排沟…”

李小凡正在史如雯公司里跟史如雯聊天，李小凡说他对缪丁秀不错，不理解缪丁秀在制衣厂转产这件事上为什么不支持他。史如雯说：“人与人之间即使关系再好，也不可能每件事都非得支持。”

鼎扯扯缪丁秀的衣袖让他忍着，但缪丁秀就是忍不住：“荒唐！我一个堂堂市委副书记难怕你们几个工人吗”鼎真担心事情闹大，忙对工人说：“在理制衣厂问题上，我工作没有好，有许多值得反省的地方，我对不起大家，但有些事理起来并不是大家所想象的那么容易，市委嵇书记到南海来后对制衣厂的事非常重视，下一步制衣厂怎么办，已经摆到了市委市政府工作的重要议事日程。”

李小凡来到现场时，制衣厂的工人还围着鼎和缪丁秀骂着，汪宗曦一个个劝他们离开，说：“领导要商量工作，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职工才离开了。

李小凡说：“我跟你就不同，要是你的事，只要我能办到，没有不答应的。”

这时李小凡接到阎振打给他的电话，说市长在小蕉厂施工现场，让他上过去。李小凡让史如雯跟他一起去，史如雯说：“我去什么去告诉制衣厂的工人，你的工程是我的吗”

李小凡先傻傻一笑然后说：“工程给你又怎么样又不是挖排沟”

没有听到鼎解释，觉得不过瘾，转过来又骂缪丁秀。缪丁秀说：“你们是工人还是街上卖菜的泼妇，谁有本事等一会儿跟我到市委去骂！”

汪宗曦在人群中说：“市长和缪副书记现在不是来了解情况的吗你们瞎闹什么！”

鼎看看李小凡又看看那已经给推土机翻过来的场，说：“你搞小蕉厂过可行研究吗”

李小凡说：“我知不同意转产主要是鼎的意见，但缪丁秀不会装糊涂吗”

职工说：“我们早去过市委了，怎么不见你，你躲到哪里去了那天你来了，怎么不敢跟我们对话，慌慌张张跑什么”

李小凡觉得鼎是多此一举，他眨几下睛说：“小蕉才几钱一斤，烤来的小蕉片100克一小包就可以卖两块多，肯定有钱赚。”

鼎让汪宗曦找李小凡，汪宗曦说他没有李小凡的电话，韩志仁便让曾经递电话给他听的那个青年人给李小凡打电话，

李小凡说过了。鼎让他拿来看看。李小凡说书面材料还没有形成，只是数算过了。鼎问怎么算的。李小凡一时急了，他其实并没有好好算过，他是想先动起来再说，现在怎么回答呢

李小凡叫着委屈，他说：“这些话除了我再没有人敢当面告诉你，我本来是好心却不得好报，以后听到什么再也不敢跟你说了。”

鼎说：“你就说几个数字就行了，要投多少钱才可以投产，生产1000克烤小蕉片需要多少成本，有多少利，小蕉厂的规模多大，年产值多少，年获利多少，多少年可以赚回设备的钱，机可以用多少年。”

史如雯听了心里很舒服，但表面上不动声se，她说：“缪书记也许不由己。”

史如雯抓起一个苹果砸到李小凡的上，生气地瞪着李小凡：“他何止给我挖排沟，还给我几块绿化地呢！议论的不是别人，而是你！”

史如雯抓起一个苹果又要砸李小凡，李小凡忙闪一下小跑去，史如雯在后面狠狠地骂：“去你ma的排沟！”

汪宗曦说：“你说市长和缪副书记在这里，让他快过来。”

鼎问一斤小蕉可以烤多少克小蕉片。李小凡说一斤大概可以烤二两吧。鼎说：“我看你还没有好好研究过，这样搞工厂怎么行”缪丁秀说：“先停下来吧。市委市政府好不容易才让银行贷了这一千万，本来要给制衣厂复产，你却擅自搞什么小蕉厂，连最基本的数字都没搞清楚就开工，你这不是开玩笑吗哪有像你这样搞企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