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来。”
文中的意思,非常了然,不过是说美的占有的罪过,和春梦(这与中国所谓一场春梦的春梦,截然是两件事,应该注意的)的将醒的情形。而他的将来的理想,便在结末这一节里。
作者曾有危险思想之称,而看完这一篇,却令人觉得他实在只有非常平和而且宽大,近于调和的思想。但人类还很胡涂,他们怕如此。其实倘使如此,却还是人们的幸福,可怕的是在只得到危险思想以外的收场。
我先前将作者的姓译为埃罗先珂,后来《民国日报》的《觉悟》〔3〕栏上转录了,改第一音为爱,是不错的,现在也照改了。露草在中国叫鸭跖草,因为翻了很损文章的美,所以仍用了原名。
二一,十,一四。译者附记。
〔1〕本篇连同《春夜的梦》的译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一年十月二十二日《晨报副镌》。
〔2〕《晨报》研究系(梁启超、汤化龙等组织的政治团体)的机关报。它在政治上拥护北洋政府。副刊即《晨报副镌》,原是《晨报》的第七版,一九一九年二月起由李大钊主编;一九二一年十月十二日起另出单张,随同《晨报》附送,由孙伏园主编,成为赞助新文化运动的重要刊物之一。一九二四年十月孙伏园去职,九二五年后改由新月派徐志摩续编,至一九二八年停刊。
〔3〕《民国日报》一九一六年一月在上海创刊,原为反对袁世凯而创办。主持人邵力子。一九二四年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后成为该党机关报,曾参加反帝反封建的斗争。一九二五年末,该报为西山会议派把持,成为国民党右派的报纸。《觉悟》是它的综合性副刊,从一九一九年创刊后,至一九二五年“五卅”运动前,积极宣传新文化运动,影响较大。
《鱼的悲哀》译者附记〔1〕
爱罗先珂在《天明前之歌》的自序里说,其中的《鱼的悲哀》和《雕的心》是用了艺术家的悲哀写出来的。我曾经想译过前一篇,然而终于搁了笔,只译了《雕的心》。
近时,胡愈之先生给我信,说著者自己说是《鱼的悲哀》最惬意,教我尽先译出来,于是也就勉力翻译了。然而这一篇是最须用天真烂熳的口吻的作品,而用中国话又最不易做天真烂熳的口吻的文章,我先前搁笔的原因就在此;现在虽然译完,却损失了原来的好和美已经不少了,这实在很对不起著者和读者。
我的私见,以为这一篇对于一切的同情,和荷兰人蔼覃(F.VanEeden)〔2〕的《小约翰》(DerKleineJohannes)颇相类。至于“看见别个捉去被杀的事,在我,是比自己被杀更苦恼,”〔3〕则便是我们在俄国作家的作品中常能遇到的,那边的伟大的精神。
一九二一年十一月十日,译者附识。
〔1〕本篇连同《鱼的悲哀》的译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二年一月《妇女杂志》第八卷第一号。
〔2〕蔼覃即望·蔼覃(1860—1932),参看本书《〈小约翰〉引言》及其注〔1〕。
〔3〕这句话见于《鱼的悲哀》第五节。
《两个小小的死》译者附记〔1〕
爱罗先珂先生的第二创作集《最后的叹息》,本月十日在东京发行,内容是一篇童话剧和两篇童话〔2〕,这是那书中的最末一篇,由作者自己的选定而译出的。
一九二一年十二月三十日,译者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