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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孩子和别的奇闻》〔1〕(2/3)

就作品而论,《暴躁人》是一八八七年作;据批评家说,这时已是作者的经历更加丰富,观察更加广博,但思想也日见郁,倾于悲观的时候了。诚然,《暴躁人》除写这暴躁人的其实并不敢暴躁外,也分明的表现了那时的闺秀们之鄙陋,结婚之不易和无聊;然而一八八三年作的大家当作稽小品看的《坏孩》,悲观气息却还要沉重,因为看那结末的叙述,已经是在说:报复之乐,胜于恋了。

译者后记第一篇绍介的是一穷一富,一厚一狡猾的贵族;第二篇是已经爬到极和日夜在想爬上去的雇员;第三篇是圆的行伍的老绅士和听艳闻的小。字数虽少,脚却都活画来了。但作者虽是医师,他给簿记课副手代写的日记是当不得正经的,假如有谁看了这一篇,真用升汞去治胃加答儿〔6〕,那我包他当天就送命。这通告,固然很近于“杞忧”但我却也见过有人将旧小说里狐鬼所说的药方,抄了正经的医书里面去——人有时是颇有些希奇古怪的。

译者后记〔1〕

不过姓名大约还没有被忘却。他在本国,也还没有被忘却的,一九二九年过他死后二十五周年的纪念,现在又在他的选集。但在这里我不想多说什么了。

谋》也许写的是夏列斯妥夫的格和当时医界的腐败的情形。但其中也显示着利用人的不同于“同行嫉妒”例如,看起姓氏来,夏列斯妥夫是斯拉夫人,所以他排斥“西教派〔7〕的可敬的同事们”——犹太人,也排斥医师普莱息台勒(GustavPrechtel)和望·隆(VonBronn)以及药剂师格尔(Grummer),这三个都是德国人姓氏,大约也是犹太人或者日耳曼人。这关系,在作者本国的读者是一目了然的,到中国来就须加些注释,有缠夹了。但参照起中村白叶〔8〕氏日本译本的《契诃夫全集》,这里却缺少了两关于犹太人的并不是好话。一,是缺了“西教派的同事们聚作一团,在嚷叫”之后的一

以常理而论,一个作家被别国译了全集或选集,那么,在那一国里,他的作品的注意者,阅览者和研究者该多起来,这作者也更为大家所知,所了解的。但在中国却不然,一到翻译集之后,集还没有齐,也总不会齐,而作者可早被压杀了。易卜生,莫泊桑〔2〕,辛克莱〔3〕,无不如此,契诃夫也如此。

木刻画本契诃夫的短篇小说共八篇,这里再译二篇。

今年二月,在第六期上又登了两篇:《暴躁人》和《坏孩》。那后记是——

月北京北新书局版,鲁迅为它作的《后记》现收《集外集拾遗》。

这回的翻译的主意,与其说为了文章,倒不如说是因为画;德译本的版,好像也是为了画的。这位画家玛修丁(V.N.Massiutin),是将木刻最早给中国读者赏鉴的人,《未名丛刊》中《十二个》的图,就是他的作品,离现在大约已有十多年了。

《奇闻三篇》是从AlexanderEliasberg〔4〕的德译本《DerPersischeOrdenundandereGrotes》(Welt-Verlag,Berlin,1922)〔5〕里选来的。这书共八篇,都是他前期的手笔,虽没有后来诸作品的沉,却也并无什么代表那时的名作,看过国人的《文学概论》之类的学者或批评家或大学生,我想是一定不准它称为“短篇小说”的,我在这里也小心一据了“Groteske”这一个字,将它翻作了“奇闻”

接着我又寄去了三篇:《波斯勋章》,《难解的格》和《谋》,算是全完毕。但待到在《译文》第二卷第二期上发表来时,《波斯勋章》不见了,后记上也删去了关于这一篇作品的话,并改“三篇”为“二篇”——

契诃夫的这一群小说,是去年冬天,为了《译文》开手翻译的,次序并不照原译本的先后。是年十二月,在第一卷第四期上,登载了三篇,是《假病人》,《簿记课副手日记抄》和《那是她》,题了一个总名;谓之《奇闻三则》,还附上几句后记——

契诃夫的这一类的小说,我已经绍介过三篇。这轻松的小品,恐怕中国是早有译本的,但我却为了别一个目的:原本的画,大概当然是作品的装饰,而我的翻译,则不过当作画的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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