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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订婚岁月(4/10)

根源,离开充斥着自我分析的篇章(这种自我分析也啃啮着他的结婚计划),进入小说、虚构文学领域。

我恨诸如下述的积极的自我观察、灵魂阐释:昨天我

那样,所以那样,今天我这样,所以…这是不真实的,不

是所以也不是所以,因此也不是这样和那样。默默忍受着,

不匆忙下结论,这样生活是必要的,可不必像狗一样到处

乱窜。

下一年(1914)出现了与F.关系的一次危机。她不想再理他了。4月5日他写道:“假如有可能到柏林去,自立,一一天地度日,也包括饿肚子,但可以让他的力量充分涌流,而不必在此节省,或朝着一无所得走去,那该多好!假如F.愿意这样,愿意支持我该多好!”他想到柏林去当记者,当自由职业作家。——5月底或6月初,正式订婚议式在柏林举行。他在布拉格租了一套房间。

在不祥之兆下结成的婚约关系(“像一个犯人一样被捆住了手脚等等”),7月底便已破裂,同样是在柏林。“旅馆里的法院”他记载着。据他告诉我,那是在安哈特火车站旁的“阿斯坝宫廷”旅馆。在决定性的宣布发表时除F.外还有她的女友在场。然后是父母那儿的情景。“母亲零星的泪花。我宣告这次教训到此结束。父亲从各方面正确地理解它。为了我的缘故从马尔默连夜赶来,穿着衬衫坐着。他们同意我的态度,没有任何或没有多少可谴责我的。无辜而形同魔鬼。”在这些震撼灵魂的场合,卡夫卡总是不断向自己提出良心问题(“不得不承受和制造这种磨难。”),我认为在这一事件中可以找到解除婚约后马上产生的两部伟大新作的根源,这错不了。9月他给我朗读了《诉讼》这部长篇小说的第一章,11月给我朗读了《在流刑营》。作家自我惩罚的文献,幻化出的赎罪行动。长篇小说《诉讼》的主人公K.做了些什么,没有交待。根据普通的尺度,他是无辜的。他“无可非难之处或无可厚非”但他“无辜而形同魔鬼”不知怎么的,他总是不能充分达到正确的生活的规则。一个神秘的法庭要求他说明问题,最终对他实行了处决。“在他三十一岁生日前夕,”最终那章中这么写着。卡夫卡开始写这部长篇还真的是三十一岁。这本书里有一位姑娘多次出现,她是毕尔斯.特纳小姐,在手稿中卡夫卡多半把这个形象缩写为B.小姐或F.B.,那互相间的联系这么一来就完全清楚了。结束时K,还抗拒捕役。“这时在他们面前出现了毕尔斯特纳小姐,她从一条比广场低的街道沿着狭窄的梯级朝广场走上来。不能完全肯定是她,但是非常像。不过K.对那是否肯定是毕尔斯特纳小姐并不在意,只是他很快意识到他的反抗是徒劳的。”——那出现的是毕尔斯特纳小姐亦或只是与她相像确实无关紧要。整个失败的结婚尝试都将显示出,它对卡夫卡的生活来说只是一种模式,没有具体的个人的意义,与未婚妻个人无关;这是一种模式,只有通过一种独特的女性人品才能打破,正如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年中显示出来的那样。

他同他非常钦佩的诗人恩斯特·魏斯(恩斯特·魏斯似乎通过提参考意见在一定程度上参与了柏林的事态发展)到丹麦的波罗的海海滨胜地玛丽亚利斯特作了一次旅游,他在那儿起草了一封给父母的很有启发性的诗,有启发性的原因之一是,它表明,在有些时期,弗兰茨认为存在着职业性进行他的文学工作的可能性。这封信中有这么几段话:

我同柏林之间还未了结,因为我相信,整个这件事是

为你们好也为我好(因为它们肯定是一回事)而阻止了我

继续像至今这样拖延下去。你们看吧,我也许并未给你们

带来真正沉重的痛苦,按理说这次解除婚约是应该会有这

样的效果的,但我从远处看去做不出这种判断。但是我更

谈不上给你们来持久的快乐了,请相信我,这里的原因

仅仅在于,我连自己都没法使自己持久地快乐。至于为什

么会这样,恰恰是你,父亲,最容易理解的,尽管你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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