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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4)

侍候王后的那些未婚姑娘们经常邀请格兰姆达尔克立契到她们屋里去玩,并且要她把我也带上,为的是能有幸见见我、摸摸我。她们常常把我从到脚脱得光,让我躺在她们的脯上。她们这么我非常讨厌,因为说老实话,她们的肤发十分难闻的气味。我极为尊敬那些优秀的姑娘,本不打算说她们的坏话,但是因为我个矮小,我的嗅觉就相应地要锐得多。我想,这些漂亮的人儿在她们的情人里,或者在她们彼此之间,是不会显得讨厌的,这情形在我们英国人中间也是一样。但不怎么说,她们上本来的味还叫人容易忍耐得多,一用香,我可上就要过去。我忘不了在利立浦特时,有一天很和,我运动了好一阵,我的一位好朋友竟直言不讳地抱怨说我上的味很大。其实和大多数男同胞一样,我并没有那样的病。我想,对于我来说,他的嗅觉能力是比较锐的,就像对于这个国家的人来说我的嗅觉能力比较锐一样。在这一上,我不能不为我的主人王后和我的保姆格兰姆达尔克立契说句公话,她们的是和任何一位英国的小太太一样芬芳的。

我的保姆带我去见这些侍女时,最让我到不安的是,我见她们对我一也不讲礼貌,仿佛我本就是一个微不足的生。她们把我放在梳妆台上,当着我的面脱得光,然后再穿上衬衫。可是,直接面对着她们那赤条条的,我敢说我看了决没有到有什么诱惑,除了恐怖和恶心,也决没有引起我任何动。她们的肤极其糙,低不平,近看颜还不一样;这儿一颗痣,那儿一颗痣,宽得像切面包用的垫板一样;痣上还长着,挂下来比扎包裹用的绳;至于上其他地方就更不用说了。她们还毫不顾忌地当我面小便,将喝去的排掉,一次至少有两猪[一容量为51。5加仑的大桶。],而装小便的容容量在三大桶[这里指容量为252加仑的一大桶。]以上。侍女中最漂亮的是一位十六岁的姑娘,很嬉闹,有时竟让我两分开跨在她的一只上。还有许许多多其他样,我不能一一细说了,还请读者原谅。我很不开心,就请格兰姆达尔克立契为我找个什么借,以后再不去见那个女孩了。

一天,我保姆的女教师的侄来了,他是一位年轻的绅士。他要拉她俩去看一名罪犯被执行死刑的情景。那罪犯暗杀了年轻绅士的一位好朋友。大家都劝格兰姆达尔克立契一去,她自己却很不愿意,因为她生。我自己呢,虽然也很讨厌这类场面,但我想事情一定不同寻常,好奇心就驱使我非得去看一看。那罪大恶极的家伙被绑在专门竖起的断台的一把椅上。行刑刀大约有四十英尺长,一刀下去,他的就被砍了下来。从静脉和动脉了大量的血,血到空中老,就是凡尔赛的大[指凡尔赛的“海王池”修建于十八世纪初叶的路易十四时代。泉的达七十四英尺。]也赶不上它。人落到断台的地板上砰的一声响,虽然

去,寻找虫和其他,态度非常安闲自在,就像它们本没有什么生似的。我记得有一只画眉竟敢用嘴把一块饼从我手上抢跑,那是格兰姆达尔克立契刚给我当早饭吃的。我有时想逮几只这样的鸟儿,它们竟敢向我反抗,企图啄我的手指,我就不敢把手伸去了。接着它们又照样满不在乎地回去寻找虫或者蜗了。不过有一天,我拿起一又重的短使力气向一只红雀砸去,我侥幸打中了,就用两只手抓住它的脖提起来得意扬扬地跑去见我的保姆。可是那鸟只是被打昏了,它一恢复知觉,就扇起翅膀不停地扑打我的两侧。虽然我伸直了手臂,它的爪够不到我,我却一直在想把它放了算了。幸好不久我们的一个仆人给我解了围,他把那鸟的脖给扭断了。第二天,王后下令把那鸟烧了给我当晚饭。就我记忆所及,这只红雀似乎比一只英国的天鹅还要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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