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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安眠(2/3)

第二天,姑妈的那位男友被发现死在树林里,是落摔死的。

玛莎苦思冥想,想找到那可怕的谎言,但是始终没想起来,这时苏珊娜送来了午饭。

玛莎抬看见,一个可的小姑娘,长长的浅黄发上着一小红帽。她惊异地想到纸条上的话:一个丽的孩,浅黄发。小姑娘走后,她告诉自己,这纯粹是巧合,然而心中还是觉得不安。

有一天她打开一个有白瓷手把的屉,条上写:一桩欺骗和犯罪的回忆。她皱着眉读完,当她把纸条放回去时,里面有轻微的响声。她把屉再拉来,仔细看里面,有一枚戒指,镶有一颗小小的蓝宝石。

随后几天,玛莎视柜为邪恶的东西,拒绝接近它。第四天,她再也忍不住了,她过两个屉,打开第四个“一个丽的孩,浅黄发”

心中虽然还有些不情愿,但是玛莎开始相信柜里的东西了。

然后地址寄了去、并夹了一张卡片,卡片上模仿丈夫的笔迹写:一切完了,我们被发现了。

这信的时候,与你读这信的时候,会有相当一段时间,而你读信时,我已不在人世。我知人们背后会笑我,说我举止刁钻古怪;但是我能知过去与未来,最近我立下遗嘱,把那个有很多屉的柜送给你,在你七十四岁生日的前一天。姑妈卡玛莎觉得上一冷,那么这是“过去来的消息”而不是柜,是一则来自姑妈的消息。

每天玛莎都试图不去理会那黑黑的柜,但是每天都被一莫名的力量引着去打开一个屉。有一天,屉里的条是“一位老朋友的祝福”果然这一天她收到许多年前一位要好同事的来信。又一天屉的纸条是“一位年轻的客人”结果下午有一位过去曾照顾过她的女孩带着六个月大的女儿一块来看她。

她把戒指拿了来试了一下,太校她拿着戒指翻来覆去地看,然后暗吃一惊认了它。她的脸顿时难看起来,并把那戒指放了回去。心中记起自己曾向姑妈决地否认,说自己没有拿她的戒指,实际上,她把戒指藏在衣柜的鞋盒里。

在二月十四日这天玛莎拉开有心型手把的屉,字条上写:一份纯怨恨的礼。不错,她记起来了,但是他是罪有应得。

元月十四日的条这样写:一件只是方便的婚姻。玛莎知这天是她的结婚纪念日,虽然二十五年前丈夫意外之后她就守寡至今。她沉思着,那婚姻的确不是天设地造的一对,不过是一件很方便的婚姻,后来她知丈夫有了外遇。

玛莎迅速地关上屉,转动椅背对着柜,浑发抖,自言自语他说:“我不懂。”说着又转回去面对柜说:”我不懂,她怎么知的。”

她记得在丈夫的袋里发现了一块有绣字而且是香气扑鼻的手帕,手帕上还有地址。她小心地洗好手帕,好,用一只心型、漂亮的盒于装了起来,里面还附有一把小型手枪,并且枪里装有弹。

三月里一个令人难受的晴天,条上写:一杯咖啡。看到这个条,玛莎呼加快了,记得在她告诉丈夫有关二月十四日礼的事后,她丈夫冷酷地宣布他要和她终止婚姻关系。她说这件事起初的目的是想警告他一下,不想事情到了这地步。“

这句话她想了很久,她想不她认识的小孩中有哪一个是浅黄发。这些天她很少看到小孩了。午饭后,她睡了一觉直到苏珊娜把她喊醒。

玛莎猛地记了起来,今天是十一月十一,是休战日。许多年前姑妈的男友来邀她去镇上游行,此时玛莎正好在姑妈家玩,在门碰到姑妈的男友,不知是心血来还是什么,就骗他说:“我的卡姑妈不在家,她和一位很帅的叔叔去游行去了。”

“玛莎小?”她轻轻他说:“以前你常告诉我,如果有小孩想吃甜心的话,带他们来见你。”

几天以后,有一张字条这样写:一次谎言,铸成终大惜。

夏去秋来,每张字条都像是拼图游戏中的一块图片,预言她的生活。柜似乎逐渐变大而且越变越黑。虽然她一再告诉自己这个柜不可能重述其过去预言她的未来。

玛莎撒谎并无恶意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已。当姑妈的那位男友的尸被发现时,玛莎有惊慌失措,但当没有人提起这件事时,她慢慢地就把这事给忘了。但是姑妈知,姑妈早就知了。

以后的几个星期里、每当晚饭后他们默默地相对坐着的时候,她总是以欣赏的光看她的丈夫。他停止加班,然后夜复一夜地看一本书,脸总是板板的没有表情像带着面一样,而玛莎则一针一针地绣边。

“嘿,”苏珊娜说时,睛向外瞧“对面人家在挂国旗,今天是什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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