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忙的。你放心好了。
甄成功走后,贾心云扑哧一笑,又朝天放开喉咙大喊一声,暗道:看来只要动脑筋,想办法,这世上是没有攻不破的堡垒的。
二、提干
连长的老婆杨柳端着一盆脏衣,走到水池边,正准备接水搓洗时,一个战士走过来接水,四目相碰,杨柳急忙把眼光收回,勾下了头,让战士先接。战士接完水后,把提桶放下,却没有离开,站在一边对她仔细地打量起来。杨柳没有抬头,接完水后便埋头搓衣服。
搓了一阵,盆里的水被衣服吸干,没有水了,她站起来准备再去接点水,抬起头,看到这个战士还站在那里,一双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她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破绽或脏物,勾下来对身上仔细地看了看,又在脸上摸了摸,好像没什么不对呀!又抬眼对这个战士瞟了一眼,战士还是对她死死的盯着,并一点都不回避,她心想:真是神经病。也没去理他,勾下头又继续搓洗他的衣服。洗了一阵,她猛地一抬头,一看,这个战士还是傻傻地站在那里,眼睛仍在朝她看着。这时,她心里有些害怕起来。莫不是他想打自己的什么歪主意,有什么不良企图?他知道军营里都是一群光棍汉,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对异性是非常渴求的,突然间来了个女人,会感到很新鲜,都会想方设法的与之接近,或说上几句话,或多看上几眼,其实就是想解解眼馋,这可以理解,可你看一眼也就完了,那能这样没完没了,不知饱足呢!他急忙把衣服洗完,端起盆子逃也似的离开了。她一走,战士也跟着走了。他向后偷偷的瞄了一眼,只见战士正跟在她的身后,相隔不过十来步。她几乎是奔跑了,跑到连部,进门后急忙把门嘭地一关,身体紧紧的靠在门上,胸口还在紧张的跳着。她从门缝里往外瞧了瞧,战士没有跟她来连部,而是走到中途转了个弯,向自己的营房走去。
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颗扑通扑通急速狂跳的心,这才慢慢的恢复到正常。
晚上,她把白天发生的这一情况,给她丈夫说了一遍。连长问,他对你有非礼的行为吗!妻子说,那倒没有。既没有说过猥亵的语言,也没有卑鄙的行为,只是用眼光死死的盯着我,让人受不了。连长笑了笑说,那怕什么,家属来了都这样。你想都是一帮二十几岁的小伙,就你一个女人,还不准人家眼睛过过瘾吗!妻子没有笑,又说,我总觉得他有问题,要不是想打什么歪主意,就是他的神经有毛病,那有这样看人的。连长又问,他长得什么样?妻子说,个头不算太高,瘦瘦的,下巴有点尖,上嘴唇有点往上翘,哦!对了,他左眼角上有一颗小小的黑痣。哦!是他,连长知道了是谁。妻子追问道,他是谁?有问题吗?连长哈哈大笑,他叫贾心云,是个入伍还不到一年的新兵,小伙子人挺不错,对人很热情,我喝的茶叶还是他给送的呢!他一点问题没有,正常得很,不要神经过敏,大惊小怪的。男人吗!想多看几眼女人是很正常的,谁叫你长得那么漂亮呢!
妻子听了丈夫的一番话后,虽然释然了一些,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一些疑惑。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看自己呢?仅仅因为自己是个漂亮的女人,他是男人吗?肯定不是,一定有别的什么原因。不过丈夫说了,他不是神经病,那么自己就不会有生命之忧,对自己不会构成什么威胁,也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他想多看几眼就让他多看几眼吧!反正对自己身体没有什么影响,既不会看少些什么,也不会看没了什么,这样也算是满足了他的眼福,间接地支持了丈夫的工作,为部队建设做点贡献吧!
想到这里,她自己也不由地笑了起来。
一天,杨柳从食堂里打饭回来,在路上又与贾心云相遇了。贾心云看到她后,呆呆的站在路边,目光一直随着她的身体游走,一直目送她进了连部。她想,他到底为什么老实这样呢?如果说自己仅仅是女人,他只是想解解眼馋,那连队里一百多个战士,他们不也都是男人吗?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像他那样?他们最多瞟一眼也就完了,那里像他,眼光碰到一块了,连躲都不躲闪一下。她越来越弄不明白了,觉得应该当面问问他,看他老实这样没完没了的看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