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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知dao能不能写博客了(2/2)

一言以蔽之,老孔的“行”是“十几年如一日”无它,自行车尔。(自然,倘使是差,到外地,要旁论的)。老孔给我们几个算过一个帐,他骑车从家到学校大概是一个小时,或者我记得也不确了,因为从西三旗骑车到北大燕园,这事情是我从不打主意去的,所以也没有记得准确,但总是算过一回罢。他说好不少,第一,时间上有把握,来上课万一堵车了,学生们就要等,来太早万一不堵车,他自己则要等,如此便没有办法“双赢”于是还是骑车有把握,第二是锻炼,虽然骑车骑这么远是有残酷,但主席教导我们说,是革命的第一本钱。骑得远说明我们本钱大,因此这也是一件好。第三当然也比较节省咯,无论打的、城铁还是公车,必然是要不断增加投的,而骑车便只是一锤买卖。所以我们的老孔的自行车断然和他这个人一样,不修边幅,然而轴是特别好使的,否则,外观太好,就要被人打主意,就要被偷,既增加了心理负担,万一真的被偷了,不但贼们多了罪孽,而自己的经济投也就会变得扑朔起来,于人于己便都不合。所以综上诸端,老孔门是骑车的。且他认为,骑车好得很。前者是革命现实主义的实践,后者是革命乐观主义的思考,都让我颇称且自愧弗如。

老孔的“住”

老孔的“行”

老孔在这次饭桌上说到吃饭的问题,有两句话让我至今记得清楚,一是说他偶尔会故意让自己饿一饿,原因他没有说,我浅陋地猜想是个忆苦思甜的意思在里面,后来我也学着偶尔饿自己一两顿,但是就减而言,似乎没有什么效果,这好像也和老孔相似,可见长肚这件事情和吃得多吃得饱没有必然的联系,我们学习辩证法一定要看到这。第二句话是说他有时候吃着大馒就很兴起来。沈从文看见一个胖女人过桥的时候会觉得莫名的悲哀,而老孔吃着馒觉得生活突然充满了光,他是这么一恩的心态生活工作着的,这对我的影响也不小,让我知一个人乐观比质生活过得好重要得多,我一度去学五买馒吃,想吃得更加兴起来,然而终究要了南蛮——这么大的馒,不兑着些榨菜或者卤,实在咽不下去——这是我修为不到的地方。似我从前下铺住的心理系的小广东,是比我还要南的南蛮,居然也可以一次整四个馒而不需要其它辅助的,我很佩服。

不过老孔家我是没有去过的,因此,住得如何,我也没有啥可以说的。客观的说,我觉得西三旗这个地方还是远了。写到这里,我忽然记起有一次雨后,我导师领着我在燕南园里散步聊天,指给我看哪是冯友兰先生的三松堂,哪是陈岱孙先生的故家,不时又有老先生和老太太相扶走过,如此如此,师徒之情、雨后斜残照如在目前,现实中,我们的老师们都住得越来越远,那都是十分无奈的事情了。

老孔对于北京而言,当然还是一位外来的青年,他老家是哈尔滨的,大家都知,而北京地价金贵,大家自然也都知。老孔住的地方自然也会是换来换去的。老孔写了不少书了,也许从他住的位移来看,这些书以后结集版的时候,也许可以叫“从‘四十七楼207’到西三旗”其间的辗转反侧,心路来回,今天有志于留在北京参加革命的青年们大概可以隐约会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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