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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歌苓:多变若妖生活在传说中(2/3)

她的生活是与世隔绝,也享受这隔绝。她的生活永远都是从清晨的一杯咖啡开始,然后写作。在第一次失败的婚姻之后,她与国外官劳斯结婚。再婚生活非常幸福,因为丈夫的工作关系,每两三年,他们都要换一个国家或地区居住。从2006年的9月份到现在,他们一直居住在台湾。“刚去非洲的时候很不适应,适应了不想走了,但又必须走。”她说,等老了,她希望回到之前在国居住的伯克莱,那里有一座对着海湾的丽房

她的父母居住北京,但她很少在北京写作。“北京让人有太多望,到在起楼,人。”采访她的那几天,她在北京新买了一,你想象不到她买房的原因:为自己心的一条狗。“之前买的是公寓,不让养大狗,我天天跟似的,就怕哪一天它被拉走了。”

南都周刊:看了你的几本书,我最喜的还是《寄居者》。

读哥比亚大学艺术学院文学写作系的研究生,开始了她的海外生涯。从英语的每一个单词,从叉西餐简单的生活技巧,这位30岁的女人,开始了自己“返老还童”的痛苦历程。

有主意,但也可以算了

我这样写,我觉得HIGH

一边刷盘,一边写字,写作依然是她谋生的手段。她写很多短篇小说,投到台湾的报刊,挣金。她没觉得那时候为了赚钱的作品,写的不如现在,相反,她甚至觉得那时候写的比现在好。

严歌苓:原本是电影剧本,电影公司邀约来写。但我觉得电影有些地方发挥不来,而对寄居者有很多话要讲,还是写一本书要好。

南都周刊:算应酬之作?

3月的这几天,不折不扣的“寄居者”严歌苓短暂回到北京,等待她的,是她已经缺席了20年的北京。“变了,变得很厉害。”她叹息说“要好好补课。”

50岁的严歌苓回答说,写作跟家幸福不幸福没有关系。“不以喜,不以己悲吧”;“释迦牟尼家前也是一个生活幸福的人,他离开那个世界源于一。一个人能否写作,看有没有这。对人家的快乐和痛苦,能不能受。”

生活幸福得令人妒忌。所以被问到任何关于家的问题,她都一脸幸福,笑语晏晏。不过,国家不幸诗人幸——满的家生活对一个作家来说,是一幸运吗?

严歌苓:有意思,大家的反应都不相同。有些人觉得读不去。你这样的鼓励我应该多听听。

南都周刊:鼓励倒说不上,跟看一场电影一样,过程很享受。

半路家学来的西方文化,让她没有归宿。“基督教文化是势的,国人的救世思想也很普遍,而像我自己就是边缘人。”心底清楚,她自己逃脱不了寄居者的份。

这时候的她是柔媚的,也是随的。“我主意貌似很大,但人家说不行,也就算了。”她人的原则是:不是一定要什么,没什么都行。可有可无,无可无不可。后来写《梅兰芳》的时候,这她觉得跟自己很像。她是个会“藏”的人,你不能期待她式的金刚怒目,她的锋芒都藏在她的文字中。

严歌苓:不是。其实我对犹太人这个主题兴趣很多年了。犹太人群和中国文化有两次碰撞,最早宋朝时有1000多人来中国,后来被同化了。二战期间,由于被迫害,又来了一批,其中很多人就来到上海,《寄居者》的故事发生地。犹太文化和中华文化有相近的地方,琢磨起来有意思,有意思的

在陌生的国度里,生长另一个严歌苓。“好像多一条命来,是脱胎换骨的一。”那是怎样的一个过程,你自然可以想象“而痛苦。”就像她喜国黑人歌曲,那是用来的乐与痛。

但有人问她对年轻人的寄语,她会回答:“在邻居和同事或者同学的价值观成为普遍价值观的时候,别信它,别理它。”乍一听,这不像那个姿态优雅的严歌苓,你会受到这个女人的固执与尖锐——那属于她的另一私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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